况而定。之前你昏迷的时候校长和我说,一个月之内咱俩必须收拾包袱走人。”
“......他是怎么把就业说得这么像失业的?”诸伏景光身体还是发虚,站了一会儿就得坐上床缓缓:“有关特别行动处,校长之前和你讲过什么吗?”
“讲过,不多。”加斯帕尔盘腿坐在床上,视线与他平齐:“特行处和正常的海军人员布置差得还挺大的,那里面都是小组或单人执行任务,除了下达命令的处长外其他人一律没有官职,至于军衔等级,就视军功而定。像咱们这样从军校选出来的新人,最开始都是上尉,倒是比正常毕业还高了一级。”
“但做的也是更累更险的工作。”诸伏景光补充道,又有些担心自己的状态:“也不知道做第一个任务的时候身体能不能完全恢复。”
“想那么多干嘛?再说还有二十多天呢。”加斯帕尔从传统柜上的果篮里抓过两个橘子,随手抛一个给诸伏景光:“说起来,还没庆祝过咱俩九死一生地通过选拔呢。”
他把橘子举到半空:“为了我们的胜利。”
诸伏景光随之一乐,也举起自己的橘子碰了上去:“干杯!”
还穿着病号服的两个人相视而笑,温和或张扬的眼眸中,闪着无所畏惧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