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你呀!”
李氏又气又怜的叹了口气,她压根就不想就此事责备兄弟,毕竟少年人火气旺脾气不好,冲动暴怒都情有可原,又是为了自己出头,不但没有怨气,反而心里甜丝丝的,生平完完全全头一槽,体会到有男人保护的幸福。
盈盈坐到椅子上,李氏回想着刚才整个经过,事出突然,实在有措手不及之感。
皱眉想了想,李氏忽然问道:“桓儿,你是不是有意得罪春喜的?”
“得罪?”朱祐桓斜着头正在瞅着正房,闻言笑道:“是她无礼在先,何来什么得罪一词,不过有意倒是真的。”
“为何?难道是为了嫂子?”李氏不是糊涂人,心里有些了然。
她低头坐着,没发觉此时的朱祐桓眼中闪出失望之色,目光变得寒冷如冰,阴森森的盯着正房。
“嗯,为了嫂子能在家里立住脚,等我不在家时,也就可以放心了。”说着话的朱祐桓扭过头来,语气温暖依旧。
“你要离家去?”李氏大吃一惊,抬起头来瞪着神色温和,使人心里暖融融的少年。
朱祐桓微笑着蹲下,紧挨着美丽妇人,仰头道:“总得出去赚些钱,不然将来总有一天,我们会尝到寄人篱下的滋味,求人不如求己,身为长房唯一的男人,祐桓当仁不让。”
“胡说。”李氏声音都颤抖起来,急道:“不是还有你大哥在吗?再说你金枝玉叶的,岂能抛头露面的出去赚钱?不行,此事万万不可。”
“大哥?”朱祐桓轻轻一笑,缓缓低下头去,不让嫂子瞅见自己的冰冷目光。
“他不过是一个活死人罢了,有他没他,已经不重要了。”
淡漠疏离的失望口吻,刺激的李氏险些跳起,耳听正房中传出丈夫的怒骂声,心丧如死。
“滚!你们得罪太太,凭什么让我出头,告诉你秋菏,此事与爷没有半点干系,少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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