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朱祐桓毫不在乎的笑道:“就写忠君爱民就行,不过得有官印,以资证明。”
江鹤大喜,随便找个衙门的大印盖盖就完事了,反正有镇守太监的同意,到时在把下属召唤过来统一意见,何况本身这也是桩好事,法不责众不说,也没有什么过错。
“忠君爱民,好,好!只要能解救几万灾民,别说一块匾额,就算要江某亲自送上门都行。”江鹤说的那是大义凛然,义正言辞!
两人同时相视大笑,江鹤解了自己的麻烦,忽然神色为难,叹道:“可是那德王妃的心爱之物,世子真的敢偷?就不怕王妃生气?”
“怕什么。”朱祐桓神色轻狂,嗤笑道:“无非是事后被训斥几句,挨几下打罢了,我还把不得被狠狠揍一顿呢。”
江鹤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大笑道:“对,对,不如此,岂能使那位姑娘体会到世子的一片深情,秒啊!”
笑了半天,江鹤突然又踌躇道:“不过,城里小姐们的亲笔,这要是流传出来,是不是不妥啊?”
“无妨,这点小事我还办得到?呵呵,此等小事就不劳江大人操心了。”大袖一甩,朱祐桓信心满满。
江鹤含笑点头,既然人家都不在乎,他自然犯不上跟着操心,眼见两人私会的时间不短了,轻轻端起茶盏,笑道:“世子登门,下官心里惶恐,理当双手送上黄金百两,算是江家献给老太君的寿礼,还望世子笑纳。”
朱祐桓也不客气,当即站起道了声谢谢,也不用江大人送出门去,带着一位下人就大摇大摆的出了衙门。
吩咐来旺收下金子,朱祐桓径直朝对面镇守太监衙门走去,一样掏出玉佩当敲门砖,没过多久,一位公公领着他进了门。
雕梁画栋,金碧辉煌,镇守太监的府邸,比巡抚使那里豪华多了,朱祐桓边走边瞧,就见几十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院外,都是百姓服饰,竟没有一个是官员。
“都是等着讨要传奉官的?”大咧咧的随口问道,朱祐桓神色轻松。
领路的公公会心一笑,小声道:“可不是嘛,一个个哭着喊着求告老爷门前,这礼多人不怪,也只好放他们进来了。”
得到确切回复,朱祐桓也不在废话,这传奉官他一年来听得多了,泰安就有个大户人家,儿子十几年没考上功名,结果带着几千两银子进了京,愣是花钱买了个官员,回来后就大肆庆祝,一连请客了十几天。
朱祐桓为此留了心,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些不经科举,不经恩萌,不经举荐,花钱以图幸进的官员,乃是成化皇帝的独创之举,不经吏部考核,被皇帝当成了人主私器使用,任意提拔下面人。
傻子都清楚,这颠覆制度规矩的事,势必在官场引发混乱,果然皇帝身边的太监,嫔妃就开始假借帝王之名,大肆卖官鬻爵,为自己谋私利,花钱当官,当官捞钱,势必又造成恶性循环,到如今,已经渐渐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些事与我无关,朱祐桓在心里提醒自己,笑吟吟的随着公公走到正院,就听见里面传出丝竹之音,走进去一瞧,就见一位身穿绿色蟒袍的老太监站立堂前,身边陪着一干笑脸献媚的官吏。
众位太监官员头插金花,阶下一派萧韵盈耳,两边丝竹和鸣,端的是食前方丈,花簇锦筵,好一副歌舞升平,富贵满门呀!
朱祐桓缓缓抬头,见正面五间广厅,最上面一块醒目的朱红牌匾,一样悬着当今皇帝御笔钦赐“精忠报国”四个斗大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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