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接下来我们的赛程比较辛苦。”唐教练还是带着他不离身的战术板，“目前积分最靠前的四支队伍，蓝莓和银盾都是五战全胜。我们现在是4胜1负。后面的top战队也是4胜1负。再后面还有三四支3胜2负的对手。”

    “下个礼拜就要打top了。”花荣用左手捏着右手的指关节，咔咔作响。“烟雾做好上场准备了么？”

    “你说呢？”一旁闭眼小憩的烟雾猛地睁开了眼睛。

    “一直被枫叶按在板凳上，我已经饥渴难耐了。”烟雾的眼睛中闪着兴奋的光。”

    “我们已经连续肝了几天了？”核桃忽然发问，“我感觉好久都没有十二点前睡觉了。”

    “两个礼拜了吧。”冰痕又闭上了眼睛。“我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废话，你是熬夜第一名，你没感觉，老鱼马上就要给你拖得肾虚了！”核桃坏笑着说。

    “有一说一，再这么肝我确实有点虚。”这一次鲸歌没有反驳核桃了，也开始闭目养神。“不过好像和我关系也不是很大，这波主要还是辛苦枫叶和烟雾。”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还有剑痕。”

    “喂喂喂，你把我放在哪里了？”花荣笑骂。“没我带躺你们这些渣渣今天早就大裂了好吧？”

    “大家都干的很不错。”唐教练微笑。

    “下场比赛打top战队，就是检验你们这两个礼拜辛苦的第一块试金石。”

    车厢内沉默了一会，大巴车驶入了隧道。车灯开了，金黄色的灯光照耀在所有人的脸上。年轻的面庞都写满了疲倦，但掩盖不了的兴奋还是在每个人脸上分明显露出来。

    “今天回去后还是老样子？”冰痕像是快睡着了，他几乎是在半梦半醒下迷糊地说出这句话。

    “嗯，我先和你搭，然后换枫叶。”烟雾说道。“如果你太累了就换酩酊替你。”

    “我没事……”冰痕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不多会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都休息一会吧，大家辛苦了。”唐教练温和地说。大家也都纷纷靠在了椅背上，枫叶掏出了自己的眼罩。大巴车陷入在平静之中。

    “小鲍。”唐教练压低了声音，害怕打扰了队员们的休息。

    “现在队伍有这样的凝聚力，多亏你了。”

    “没有，是他们自己想赢。”鲍啸鸣的眼神诚恳。

    “其实，他们都是想拼了一切留下你啊。”他轻轻说。

    唐教练沉默不语。

    “我知道。”

    他点点头，黑暗中，两个男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