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开。

    “呜啊啊，呜啊啊，呜啊啊啊！！！”

    “对哦，就是这种表情，真是太棒了每次看到你们这种表情都会觉得实验会变得更加的令人兴奋，我要不要拍个照呢，然后再给你的孙子看呢，要不要你说啊，呵呵呵呵，对，就是这样哦，再痛苦一点！再凄惨一点！再绝望一点！不这样不是很没意思吗！？音梦，加强电流！”

    空气被冰凉的气流紧紧地束缚，回荡着某人的笑声，以及逐渐降低却死死保持的惨叫。

    第二天，一番队队舍队长会议

    “...这就是我的研究结论，根据灭却师操纵灵子的和血装的能力，我可以制造出类似的东西，比如说灵子屏障之类来加强静灵庭的防护工作...”

    “做得很好，辛苦你了，捏队长。”

    两条白眉始终紧皱，无时无刻保持严肃的姿态，身后披着宽大的刻有‘一’字的羽衣，语气沉稳又猜不透，这位护庭总队长是唯一一个认真在听的。他点点头表示对涅茧利结论的肯定。

    其余人要么是一副厌烦的样子要么就是无关紧要的样子，始终保持微笑的，说说客套话的。

    “真不错呢，涅队长又作出了一番贡献。”京乐春水的手从刚刚就一直在摸着口袋里的酒瓶，“要是涅队长能发明出喝不完的美酒我会更感激他的。”

    “喂春水，这些事不要在这边说出来...”

    “有什么关系吗浮竹队长，要是喝出病的话还可以有我们来救助啊。四番队的门牌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欢迎下次光临吗？”

    “就是，发明出那种破东西干啥呢，受了点伤很快治好，然后再流血战斗不是很好吗！？”

    满脸柔和笑意的女人。赞成她观点的是对面穿着十一番队羽衣，被称为最强队长的更木剑八。无聊的谈话早就让他失去耐心，而且对于涅茧利那种耍手段的战斗风格永远是抱着不屑。

    “不行哦，静灵庭可是需要技术开发局研究出有利的东西，那种鲁莽冲杀的幼稚行为不觉得跟个笨蛋一样吗？”

    涅茧利毫不回避地与剑八对视在一起，轻轻嗤笑，成功激起了后者的情绪。

    “有意思，让我来一刀把你砍成两半吧！”

    “安静！”

    拐杖重重敲击地板发出沉闷命令，些许不耐，“涅队长，一会儿和我一起将你的研究成果上报给四十六室，队长会议现在解散！”

    回到队舍的市丸银没有急着回到自己房间去吃柿子，拉开纸糊门，看到琲世正坐在训练场里，手里拿着蓝染队长从十二番队队舍里偷来，确实点说是光明正大拿过来的照片...涅茧利队长还真是怪癖好呢，即使做完实验也不忘拍个照片留作纪念，无论利用完的东西是否还有回收的价值，他都对自己每一步杰作都很看重。

    倒是蓝染队长，竟然把所有的细节都利用了，他想创造出第二个蓝染，还是比他自己更有意思的作品？真是的，无法看透啊。

    “琲世，你有什么看法呢？”

    依旧是捉摸不透的强调，银发青年走入房间故意发出声响突显存在。

    “疯狂的做法...用极好得结果掩盖住了残酷的过程，不明真相的人凭着片面的认知只看好的一面或者只看坏的一面，愚昧地乱说一通，即使知道真相也不为所动吧，因为早就麻木了，而且又事不关己。没有牺牲就没有进步，这件事对于旁观者的我们看来是错的，对涅茧利来说却是正确的。所以评论也就失去了意义，悲剧本来就是无可奈何的，每个人做每件事都有自己的理由而且这些理由旁观人都没有资格来评价，否则只是无理取闹或者是中二。继续训练吧，我不想管这些了。”起身，向练习场走。

    “琲世你...变了很多了。”市丸银好似在回忆，“我记得...你在现世里被一个灭却师老人搭救，就是他吧，看到这幅死相却这么平淡好冷漠哟。”

    “不是说了这是无可奈何的吗...但是，既然涅茧利认为不把生命当回事是一件很正确的行为，那以后他感到痛苦，感到崩溃，也没有资格抱怨。”

    大脑现在很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而且也很清楚，在很遥远的曾经，自己似乎也拿过类似的人做过相同的事情。“寻找更好的方法不行吗，非要把事情扭曲起来，虽然是科学家行为却充满疯狂破坏的**。”对这种画面，换做以前根本无法理喻的，现在却能直视。自己也变得很奇怪了，至少身体里的某一部位出现了自主意识并在与自己的意识融合，在叫自己接受这些事实。

    这是个遍布杀气石的封闭训练室，琲世站在一个指定的区域内，他想出来的提升速度的方法虽然残忍但是效果应该也是最快的。

    “卍解！”

    神杀枪短时间内快速刺穿难以估计的数量，看不见的刀法，看不清的手速，只有明晃晃的寒光吞噬仅有的光线。

    手臂不过几秒的时间便被刺得千苍百孔，可是很快就恢复了，没有关系的，这点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了。要是没有力量的话自己只是个伪善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