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倒觉得那个人格啊,琲世所能做到的事,他一样都做不到哦。”因为他除了力量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关系,你可以理解为...我只是想用他,检验一下自己的器量而已。”
或许大脑已经倦意了,这样习以为常的话题实在勾不起他的一丝兴趣。所以话题在那时突然地转折,伴随蓝染棕色眸子细细端详的目光,“对了,银。可以再让我问你一个问题吗?”
正欲走的少年停下脚步转过头,永远都是狡黠的笑容,“什么事啊?”
“要是在决战的时候你遇上松本乱菊,你会怎么做呢?”
很早以前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问,也为了正确的回答作好了不少的心理准备。不,不对哦,所谓的觉悟,其实在那一天就已经做好了。
我很...爱乱菊哦,想要永远地保护住她,不让她受伤不让她流泪。在她饿的时候做最好吃的柿子饼给她吃。看着她笑,像小猫一样开心地懵懵懂懂地大笑。
要让她幸福活着。然后...然后啊...然后...真希望...真希望能...执子之手与子皆老呢。
“当然是杀掉她啊。战斗的时候顾及那么多在意那么多不是很愚蠢吗。”少年却没有犹豫地说出来。
“是吗...”蓝染站起身,熄灭了桌前唯一一盏灯光。“我要休息了,银。”
“明天见喽,蓝染队长。”
尸魂界流魂街,第二天上午9时。一处偏僻地角落简陋房屋前已经聚满了人,手中拿着简易兵器。这些都是对死神原本就抱有许多不满的魂魄,在狩矢神等巴温特地蛊惑下准备协助他们破开静灵庭。
“狩矢大人,再过一会儿所有人都会聚过来了,我们一定会帮助你们干掉静灵庭!”
男人有着苍白头发丧失生机粗燥地向上竖起,两条剑眉深深地引进鼻骨,穿着褐色皮大衣。“没有关系,现在距离我们计划开始还有一段时间。”
感情在内心里复杂酝酿迟迟不见表露,哪怕是愤怒、不甘或者是疯狂都被埋在了瞳孔深处,没有衬托地双眼死水般平静不起波纹。
“在这之前,能不能跟我走一趟呢,巴温特的首领,狩矢神?”
屋子里忽然想起一道不和谐的音调,周围的人都没有料到。狩矢确实在那一刻感受到震惊,但是很快平定下来并及时掩盖自己不经意间露出的些微失态。他回过头,看向身后的那位少年。他再次感到惊讶,只是因为面前这个人虽然有着死神的样貌却是虚的灵压。
身后的巴温特都警备地注视。
“看样子你不是静灵庭那边的。”
“我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希望你们能放下这次的行动,和我们虚圈合作...”
“和那群一直想吃我们的虚合作,开什么玩笑!?而且也没有那个必要,这是我们巴温特的复仇。再过不久整个静灵庭将会灭亡,我们巴温特做了那么多的牺牲就是为了走到这一步!”
“那是不可能的。”琲世的声音深沉有力道,一针见血让对面所有人得表情都凝固下来。“我们调查过你们,被强行从历史中抹消掉的悲剧。被杀戮、被□□、被踩踏的苟延残喘内心早已被伤得千苍百孔。但是对尸魂界复仇只是所谓的飞蛾扑火而已。”
精心设计的计划助长了狩矢的自信,他很干脆地否认,“现在已经不同了,我们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你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强劲的气流回旋着疾驰而过,抓住冰凉的空气,在他手臂也肉眼可见地尽显缠绕姿态。琲世仓促勉强地站在空中,所见画面是刚才被深深贯穿的地面。
“我警告你,不要说得很理解我们一样!!巴温特的实力比你们知道得要强大许多,至少现在跟你们以前所知道的悲剧完全不同了。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实力,经历过多少生死才获得的力量,我要让尸魂界知道巴温特地强大,让他们知道这个种族的命运不是他们随手就能改变的!”双手控制住对方防御的浅打,出其不意地将其一脚踹去,被对方很轻松地挡住。
“才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琲世的瞳孔微微暗淡可是很快振作,忧伤只是一闪即逝就被极好定力掩盖:“护庭十三队...很强,和他们战斗过所以我很清楚。而且你们的经历和我很像,我们很多地方都非常相似。所以请相信我...悲剧的不是无法复仇,而是无法在复仇中活出自己!”
狩矢突然停下来进攻,后退了一步,“你说我们...非常相似!?”他喃喃着,声音随着情绪带动猛地变大一倍,咬牙切齿地,“开什么玩笑!巴温特的痛苦你真的理解吗!?这些痛苦你都有经历过吗!?不可能的绝对是不可能的。就因为活得时间越长面对的东西越多才会越加痛苦。你活了多久,只是忍受了十几年或几十年地悲伤而已。我们不可能理解谁,谁也不可能理解我们,不要只是嘴上说得好听,事实永远比想象还要凄惨许多!”
所以不可能去想象,不可能去描述,不要嘴上功夫说得漂亮,不要说得你很理解我一样!!你以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