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好像他她被一辆疾驰而来的车子给撞飞了出去,车子是海绵制作的,身体虽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是她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在空中飞翔,脑海当中一片空白。
慢慢地,他她那原本睁开的双眼,也逐渐变得迷离,她不知道是白术身上的酒气,还是源自于另外一份男性特殊的气息。
只是在这一瞬间,她觉得这种味道很好闻、很舒服。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男人应该是臭的,而她平时上班时候无论是在电梯还是在走廊里面,但凡只要是从她身边经过的男人,就没有一个不是臭的。
而今天,她却是从白术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气息。
这种味道让灭绝师太甚至想要刻意去深吸一口气,她想要将这股让她浑身酥麻的味道纳入自己的体内。
也正因如此,她原本拍打着白术宽厚结实后背的双手,却如同蒲苇缠上了磐石一般,紧紧地纠缠了起来。
酒,是越醇越香。
酒的香气能够让人迷醉,而迷醉的不仅仅是人的身体,还有他们的心。
白天的时候,灭绝师太还恶言阻止白术进入她的房间,而现在她却如同在浪花上颠簸的小船,她已经放弃了抵抗,反而迎风招摇。
海浪一层一层地高高叠起,每一次冲击都会给灭绝师太带来极极端的感受。
她已经分不清楚,这种感受究竟是痛,还是别的什么。
在这狂风暴雨中,她这一艘小船终于翻了。
她感觉自己很快就被狂风骇浪席卷而入,她在不停地沉沦,那种强烈无比的感触也让她几近窒息。
在这样一个她根本无法左右的环境之下,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抱着白术那健硕的身躯,这就如同在惊涛骇浪之中抱住一根粗大的浮木,这俨然已经成了她活下去唯一的生机……
再大的惊涛骇浪总是有平息的时刻,当灭绝师太恍恍惚惚地睁开双眼时,她发现自己贴身与白术相拥。
看着白术健硕的身躯,棱角分明的肌肉,她第1次觉得一个男人的身体竟然能够长得这么好看。
她用如同玉葱般纤细的手指,在结实的肌肉上轻轻地跳跃着,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弹钢琴,节奏轻快。
不过她的手也仅仅只是在上半部分点着,她不敢下去,因为她还是有些怕,或者说是羞涩更多一些。
于是她慢慢仰起头,看着自己所依偎着的健壮男人。
昨天晚上白术在她的身上展示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每一次冲击都让灭绝师太直上云霄,引吭高唱,现在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羞涩难耐。
而且她也是在这种稀里糊涂、情不自禁的情况之下,将自己最为宝贵的东西给了白术,给了这个自己想了15年的大男孩。
尽管灭绝师太不清楚白术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点她可以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15年前,在酒店里面救下她的人,虽然只有匆匆一瞥,虽然他当时还戴着猴哥的塑料面具,但灭绝师太可以肯定,就是他揍了那个可恶的男人,也在他年少懵懂的心里面牢牢的印刻下了一个无法磨灭的痕迹。
灭绝师太慢慢支撑起自己妖娆的身姿,如瀑般的黑色长发,垂挂了下来,有一小半遮盖住了那高耸入云的浑圆。
阳光如同梦幻般地从旁边的窗户挥洒了进来,将她那如白玉般的身子,浸染得洁白无瑕。
灭绝师太低头看着自己身边的白术,这可以说是她第1次如此近距离,如此仔细的看着他。
平时也仅仅只是觉得白术有点小帅而已,看着不讨厌。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看着,心里就越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已经在生根萌芽。
她伸出手在白术刚毅如同刀削一般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挲着。
看着这个沉睡中的大男孩,灭绝师太低低地说着,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到的话:“简望舒,简望舒,昨天晚上这个名字你一共喊了175次,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能够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虽然灭绝师太知道,白术在自己的心里已经种下了另外一个女人的种子,但是对于她来说这些都无所谓。
身为一个已经30多岁的成熟女性,灭绝师太不可能跟那些十几岁的小年轻一样,爱得所谓死去活来,其实也只是一种心智不成熟的表现而已。
当她们真正的踏入社会才会意识到,身边有一个可以依靠、可以倾诉,而且自己不讨厌的男人,有多么的难能可贵。
不多时,灭绝师太发现白术的眼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
尽管灭绝师太认为自己应该已经是一个很成熟的女性,但她在这一刻却如同小女生一般又重新躺了回去,就如同小猫一样,窝在白术的怀里闭着双眼,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很平稳。
不让这个昨天晚上在自己身上不停使坏,仿佛有着无穷无尽体力的大男孩,发现自己已经醒过来了。
白术在苏醒的,很自然会伸开双手,而就在他伸懒腰的同时,似乎觉得自己的胸膛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