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骏马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加速奔跑着, 一路上撞翻了旁边不少摊位,马背上的士兵浑身鲜血,不停的挥舞着鞭子口中不停地急吼着:"八百里急报让开!"周围人不断躲闪,还是有人被伤到, 顿时哭喊声一片。马儿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路向皇宫驶去。
金銮殿上正在上早朝,官员们正在向皇帝汇报着一些琐事, 皇帝昨夜有些睡得晚了, 掩着袖子悄悄地打着瞌睡。这时斥候匆匆跑进大殿, 手中拿着一份带血的文书面露惶恐"启禀皇上,郑城发来急报, 辽国大军攻打郑城。郑城已然沦陷!"
皇帝一惊, 瞌睡虫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太监紧忙小跑这过去接过斥候手中的文书给皇上双手奉了上去。
大臣们都面面相觑,心中也都是疑云重重。
段寒翊跟李靖对视一眼, 心中都有些了然,终于还是来了。近几年来辽国始终对大翼虎视眈眈, 更是对边境郑城多次骚扰。原来都是一些小规模试探, 不久便退兵。并未对郑城有过太多伤害。开始皇帝还有些紧张,后来便放下心来。李靖多次上奏派兵镇守郑城都未起到重视。
皇帝一页一页的翻看着手中带血的文书,心中升起惊涛骇浪, 片刻重重的拍向身前的桌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郑城怎么会失守?"
段寒翊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事态竟如此严重,郑城竟然失守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向斥候,斥候把不久前听的话完完全全的诉说出来:"皇上,辽国在攻打郑城之前也如以往一般, 派出小股士兵前来骚扰,郑城太守还以为又如同平时一般,未放在心上,哪成想等发现的时候郑城出口都被封了。辽城大军压境。转瞬就失守了。"
皇帝已经坐不住了,在龙椅前来回的渡着步:"郑城的斥候哪?让他来见朕。"
地下跪着的人声音有些沉痛:"皇上,那郑城斥候来时已深受重伤,如今已然不行了。"
皇帝把目光转向大殿:"众位爱卿以为如何?"
一位武将出列:"皇上,臣以为应当出兵郑城,郑城一但失守,接下来遭殃的就是周围的城池!"
一位文官立刻出来反对:"不妥,如今大军分散在东南两方,京中守卫的士兵本就不多,若是派兵攻打辽国,势必会造成京中守卫薄弱。"
武官上前反驳:"不出兵,难道就把郑城拱手相让吗?"
皇帝看了看站在首位的段麒睿:"老大你有什么意见。"
大皇子之前也一直在思考这件事,以他对父皇的了解,在兵力不能两头兼顾的时候父皇不可能不顾京都的安危,而派兵攻打辽国。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上前一步:"父皇,儿臣以为,应当派使官前往郑城与之谈判。一来拖延时日,二来也听听辽国诉求。"
有些性子急的武官立刻反驳:"辽国能不声不响的占领我郑城,他们的诉求无非就是割地赔钱,堂堂大翼怎能让他如意?"
大皇子听完有些不悦,这不明显的拆他台吗!
旁边一位武官的同僚紧忙扯扯说话武官的袖子,示意让他别那么冲动。
对于两人的说辞皇帝不置与否,而是把目光转向二皇子:"老二你说。"
"儿臣以为辽国这次攻打郑城乃蓄谋已久,所图定然不小,若是谈判对方难免会狮子大开口。儿臣以为如今我大翼定然不能示弱,应当派兵攻打回去,灭了他的威风!"
皇帝点点头,复又认真问道"那京中无兵何解?"
段麒智顿了一下"这……儿臣以为大翼四方边境都有大军环绕,即便是京中兵力薄弱也应当无事。"
皇帝摇了摇头明显没有被他说服,随又看向下方:"众卿可有别的主意?"
下首的官员立刻安静了起来,都垂着头立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在言语。段寒翊低垂着眉也并未出声。
最后皇帝给出的话语是容后再议。
段麒智一路跟着段寒翊来到了王府:"临渊,你说父皇是怎么想的?京中若是派兵去了西北郑城,那大翼就是四面被士兵环绕,京中已然非常安全,为何父皇还是不放心?"
段寒翊勾起一抹了然的冷笑:"若是让皇上不放心的人就在这京中,皇上自然是不愿派兵。"
段麒智一愣,片刻后反应了过来,忙追上前方的人:"你是说……父皇不放心皇叔?"
段寒翊看了看天色,他还要敢这去穆府赔礼道歉那,这人老跟在身边也不是个事。索性这是还是早解决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