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赖,也不愿意赖,可是我却真的没有办法还。一年,或许就当是一场噩梦,醒了之后一切就能重新开始。正想着,坐在身边的邢子获再一次握住了我的手,这一次我没有抽回来,任由他放在手心把玩。他的手宽大而温暖,指腹在我的手背上轻轻的一下一下地摩挲着。
“考虑好了吗?”耳畔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他的声音似乎有蛊惑的力量,击垮了我心里最后一丝坚持,我沉默了一会儿,心一横回答:“我答应你。”
邢子获听了,用力的握了一下我的手,转头微笑着看着我说:“很好。”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连忙补充说。
“说吧。”他把我的手放在唇边蹭了蹭,嘴唇的触感让我心里麻麻的。
“我们这算雇佣关系吧。是不是应该有个劳动合同?就是......要说明责任义务和服务期限什么的。”我尽量婉转地说。
邢子获笑着看着我问:“你怕一年以后我不放你走?”
我不敢说是,也不愿意说不是,便认真地对他说:“嗯,做你的女人一年,就一年,薪水一百万,还你的债。不不,一百零一万,都还债。一年以后钱债两清,互不相欠。”
他看着我,噗嗤一笑对开车的何秘书说:“何秘书,听到了吗?按照关小姐的意思,连夜给我准备一份‘劳动合同’,明天一早给关小姐过目。”
“是,邢总。”何秘书答应着。
车子停在了我出租房楼下,便听邢子获说:“今天回去收拾收拾,明天一早我来接你。”
“可是,明天我还要上班。”
“怎么,你还想打两份工?”他戏谑地问。
“不是,我跟公司签了合同,不能无故违约。”我解释着。
“放心,你们老板不敢留你。我会派人去帮你办好离职手续。”他伸手抚了一下我的脸颊说:“早点回去,收拾好了,早点休息。”
下了车,我走在楼梯上,脚下竟有些轻飘飘,昨晚才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今晚又是一场动魄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