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的心腹,真的很会说话!我也笑了笑说:“我知道了。”
“邢总现在还在忙,晚些时候会来陪您。您先休息一下,我就不打扰了。”杨敏说完便离开了。
我独自一个人吃了个晚午餐,又看了一会儿电视。已经五点多了,邢子获还没有来。
冬天,天黑得早,月亮已经挂上天空了。我躺靠在沙发上,等着他的到来,心也一阵一阵的慌。其实我还不知道“做女人”具体是什么感觉。和顾云飞真正在一起谈恋爱的时间也只有一年,还没来得及走到那一步,就去了德国。以前出于好奇,和一起租房的室友偷偷地看过一次那样的小电影,那里面的女人表现得夸张得要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记得大学的时候,同宿舍的姐妹第一次和男朋友出去过夜,回来的时候被大伙儿围堵采访,问她初夜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我记得那姐妹叹了一口气说:“好什么呀,疼得要死!”
想到这儿,我满脑子便全是那句“疼得要死!”我不想在屋子里待着,便到后院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