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也让我上了心,那就是子获的背景。我回到家上网查了一下子获的父亲,果然,婉贞没有骗我,他有一双儿女,邢子获和邢子瑜。子获就是传说中的红三代。我记得在哪里看到过一篇文章说“你和国家LD人之间只隔着六个人”,可我和那个大人物之间只隔着一个邢子获!想着竟有些小得意。那时我还没有意识到,我和子获从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已经超过了高攀和屈就的极限。如果可以我宁愿他的父亲是一个乡下种田的老农。
晚上,子获回来了。这些天的相处,尤其是有了肌肤之亲,我本来已经不怕他了。可是知道了他的家庭背景,我对他竟又有了些敬畏。晚饭时也闷闷地不像以前那么多话了。
吃过晚饭,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子获在喝茶,他看着我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我不想说其实我是被他的家庭背景吓到了,便编了一个理由说:“今天在超市碰见我的那个校友婉贞了,她说她的老板脾气很不好,总喜欢发火。”我之前跟子获说起过我有一个校友也住在这个小区。
“那就换个工作呗。”子获漫不经心地说,又问:“怎么,你想让我帮她安排个工作?”
“不是公司老板,是包养她的老板。”我没想到子获会会错意,连忙解释。
“哦。”他应了一声,对我招招手说:“过来。”
这种唤小狗的姿势,我也习惯了,便凑到他身边去坐着。子获不说话,只是捏着我的手把玩。我没话找话地问:“那你这个老板会不会也对我发脾气啊?”
子获牵了牵嘴角,认真地说:“我不是你的老板,我是你的男人。记住了。”
我一下子怔住了,我的男人?我只知道我是他的女人,却不知道他也是我的……男人。可他确实不是我的。我只能勉强地笑了笑,含含糊糊地说了声:“嗯,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