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汉渊双目凝神说道:“哦?不知鹤院长如此大张旗鼓有什么见解要说吗”。
只见那名宦官悄然走到周汉渊的身侧,双手呈鹰爪状,全神贯注的盯着鹤修云。
皇殿暗处几名上三品的修士弓着身子蓄势待发,众多武官见状按剑而跽(ji)曰。
宗门高修瞪大眼睛看着鹤修云忽然走到皇殿中央。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想鹤修云想要干什么,画仙之名在前,有什么事是鹤修云干不出来的?
此时就连张重楼也不懂了,他不明白鹤修云讲着讲着跑到大殿中央干嘛,莫非现在就要做过一场,先下手为强?
张重楼打量着所有人的距离,袖口中悄然捂住一本剑意贴。
张重楼喃喃道:“似乎可行!我出手拖住在场所有人一会没问题,鹤修云开画门给两个小家伙送走,随后我们两人过去可以斩首!”。
青元看到这一幕吓的心脏砰砰乱跳,南宫易摇了摇头,韩笠眉头一皱。
只见鹤修云动了,缓缓说道。
“见解谈不上,各位如此紧张干嘛,在下不过是三品大儒罢了,在场有不少人修为要高于我,有什么可紧张的”。
这话说的众多修士直摇头,三品大儒?哪有这么猛的三品大儒。
在场的人除了张重楼,有几人可以在鹤修云手上走过十招的?
随即鹤修云高声道:“我觉得汉渊皇说话差矣,我想对在场的所有年轻一辈与老一辈修士说一下我对于年轻人的看法!”。
“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终须有日龙穿凤,唔信一世裤穿窿!”。
轰~
此言一出,天空中射出一道光来,鹤修云体内的浩然正气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
皇殿内浩瀚的浩然正气遍地生花,大道之音回响不绝。
仅凭鹤修云几句话就引得天地异象连连!
文武百官与宗门高修一脸蒙圈的看着鹤修云。
上一秒还剑拔弩张,下一秒鹤修云就以文引得天地异象。
张重楼看到鹤修云整这一出后,又悄然的收回袖子里的剑意贴,完全看不出刚刚想要动手的样子。
反应过来的一众修士纷纷愕然道。
“好一个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
“不愧是画仙,仅凭几句就引得天地异象”。
“在下佩服,佩服”。
鹤修云随即又凝声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人敢说穷苦少年没有崛起之日”。
“谁人又敢凭今日一景断言少年的未来,要知道三十年前可没有如今的画仙与文魁二人“。
“有的只是两个毫无背景,一身清贫的落魄儒修,为了数枚灵晶颠沛流离,三十年后的今天,那两个儒修一个是一品文魁,一个是三品画仙”。
“所以在坐的年轻一辈修士大可不必怀有自卑之心,你对自己的怀疑就是最大的阻碍,先去向前走,走的时候再去想怎么办”。
话音落下后,皇殿内的年轻一辈不在少数,全都眼神狂热的看着鹤修云。
只见此时的鹤修云身姿挺拔,白衣飘飘,剑宇星眉,身边飘着一朵朵浩然正气凝结而成的花,好似真仙人一般。
看的所有人都痴了,一时间不知眼前是何人。
张重楼看着眼前的鹤修云目露怀念之色。
当年他与鹤修云是很好的好友,都是寒门学子,两人相遇后互相扶持,互相进步。
一时间两人在书院里风头无二,分别夺得了书院的两巅。
而后一人成了艺院院长,一人成了文院院长,虽然平时在昭歌书院里争的凶,但是私下里又是很好的知己。
鹤修云看了看殿内的异象,一切如他所料。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灵魂独特,每一次当文抄公去抄前世的文章时,总能引发天地异象。
啪啪啪~
周汉英率先为鹤修云鼓掌,随即年轻一辈的修士开始反应过来。
皇殿内顿时掌声如雷动,众多女修都忍不住多看几眼鹤修云,不由得想到画仙好像还未有良配。
说罢,鹤修云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周汉渊沉默了一会,随即颔首道:“鹤院长此言一番教训的对,寡人无话可说,佩服佩服,没想到鹤院长文采也如此出众”。
鹤修云悠然道:“教训谈不上,这只不过是我对年轻一辈修士的看法罢了,毕竟我与张院长就是从汉英如今这般走来的”。
“是吗,鹤院长还真是厉害啊,皇都一脉也有不少儒修,不知他们可否和鹤院长与张院长学习探讨一番呢”。
周汉渊提议道:“以翰林书院为首,大周有不少的直属书院,其中有不少院长今日也都在这皇殿内”。
“儒修不是讲究以文会友吗,如今来的正是时候,众多大儒齐聚一堂,鹤院长与张院长何不露一手给我们瞧瞧呢”。
鹤修云与张重楼对视一眼,这一下他们也有点二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