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了这里,这个非常时期警察的行动力还是挺快的,要是平常的话可能还要再等一会。
“A,你居然擅自行动!”
“有什么惩罚的话不管什么我都会接受的,警官。”
看着一脸恼火的扶着头上的帽子的长官,我倒是没觉得他的话有什么让我苦恼的了,本来我连命都没想着保留,更别说现在只是被处罚了。
就算是不幸被革职了也没什么吧,虽然收入会成问题,但是我还有不少存款,可以花时间陪陪由梨了。
“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呢,你是想好了是么,哼。”
警官看到我的反应不咸不淡,只是轻哼了一声,朝拿着摄像机的铃木走去。
“铃木,证据你拿到手了是么。”
“是,警告,还请...。”
喵——。
和被我遗忘了的黑猫是叫声同步了,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和猫叫声同步了,除了猫那听起来略显可爱的“喵”声以外,我听到的是。
“额...啊!”
铃木的喉咙和手上的摄像机一起被从地底伸出的“月蚀”刺穿的声音。
“前...辈,证据......!”
就在我和其他刑警的眼前,铃木的脑袋和摄像机一起被切断,紧接着在场的警察里只有我能看到的“月蚀”高速运动了起来,铃木的身体在两秒内被撕成了碎片。
离他最近的我在这寒冷的雪天中感受到了让人好像一瞬间就体温上升的热量,以及让我非常熟悉的那个味道在这一刻布满了我的全身。
刚才还活生生的站在我旁边的铃木化成了一滩血肉,被他的血与内脏淋了一身的我感受到了铃木作为一个人的热量与气味。
我现在还活着,因为铃木的死,我在一时的震惊结束后,睁开只能在染成血红的脸上的双眼,大脑再度进入冷静的思考之中。
“所有人快从这里散开!”
“本来打算直接对你下手的,都怪人太多了,害的我只能先从那个偷拍的白痴开始搞定了!不过来再多的警察都无所谓,你永远没办法给我定任何罪!”
从地上爬起来的安藤大叫着,鼻青脸肿了但是看上去果然还是非常清醒。
“你以为你能制住我!?你以为你成英雄了!?”
这家伙...之前被打晕居然是装出来的!
“你要是之前就杀了我的话那我还真完蛋了,但是刚才的一顿痛揍让我成长了啊,本来感到剧痛就没有心力去操控‘月蚀’的我现在也能在疼痛中勉强操控他了!”
人的常识在这里真的是个让人讨厌的东西,由于除我之外没人知道铃木是怎么突然被切成碎肉的,难以理解的现象与血腥感让周围的人陷入了一时间的恐惧与迷茫中。
“异乡人!”
再一次操控异乡人准备继续痛扁安藤,全力的一拳打中了他的脑袋,这样的揍法是很有可能致命的,实际上我那时候恐怕希望这一拳是致命的吧。
然而这次只是确实的打晕了而已,就在其他警察上去检查的时候,安藤确确实实的还活着,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假装晕过去了。
“A...。”
“警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现在还浑身都是铃木尚有温度的鲜血甚至还挂着部分的内脏,警官看起来有点抵触,不想接近我。
“我本来接着想说很高兴你们能抓住这个让我们头疼的罪犯并找到能暂时关住他的证据的,但是...。”
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摄像机已经破碎了,失去了最重要的证物没办法再有效指证安藤的罪名了。
“铃木刑警他白死了。”
我想否定,就像热血漫画或者好莱坞电影的男主角那样大声的说出“他没有白死!”,但是我没有找到任何能反转的地方。
————————————————————————————————————
接下来的三天,我一直在想办法找到安藤的新的罪证,但是那家伙作为惯犯果然还是有一定程度上的行动。
附近的监视摄像器全部都被破坏了,在铃木的摄像机被毁坏后,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拍到了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安藤自己拿着的那把刀也被销毁了。
作为被故意伤害的受害人,我的证言在毫无物证的情况下仍然没有多大效果,但是距离法庭开始审判还有几天,我还有机会,抱着这样让我觉得可能只是虚假的希望我没日没夜的调查着。
“谢谢你协助我的调查。”
“不,那个...最近这一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