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用来杀你倒是正好,杀畜生的枪是最适合你的了,不需要脏了已经不属于我的刑警的枪。”
“好痛啊!...别总是小看我!”
我从来都没看得起安藤过,在被我在恶灵的战斗中击溃一次后,就连他杀死由梨之后都不敢正面和我对峙了,这家伙的胆量倒是让我充分理解他为什么以前只敢袭击体格明显比他自己瘦弱的女人和小孩了。
双管猎枪的火力不是月蚀能挡住的,继续往前冲,在双管猎枪剩下的那枪下保持不进入我的视线强行打赢我的概率还是他比较高。
不过这也无所谓,对策和觉悟我这边都不会输给这样一个家伙,不过如果他不选择继续正面冲过来,而选择耍小聪明的话...。
哒哒哒——。
脚步声,之前的那一枪看样子没有打中安藤的腿部,他现在看样子是想去距离这里更远的地方了,以防再次被我的猎枪打中。
“你觉得我会让你逃掉么?”
“应该说过别小瞧我了!”
该说是预料之中么,即使大概率自己不会输,这家伙也不敢跟我赌命,月蚀并没有朝我袭击过来,相反以极快的速度袭击向了另一个距离他最近的还没来得及逃跑的路人。
那是个带着孩子的女性,液体化了的月蚀钻进了她的耳朵中,然后...。
“真是让人厌烦的手段,简直就像是警匪片里的必有桥段一样。”
看着放开牵着孩子的手的女性拦在我的射程道路上,月蚀的射程尚没有发挥到最大限度,之前因为我的奇袭而在安藤不知不觉间靠近了他的状况会在他跑开后发生对我极为不利的变化。
“招数不怕老,对付你们这些不敢随便杀人的家伙这是最有效的!
我的月蚀不仅能钻入我的血管中治疗我的伤口,还能像这样钻入他人的体内控制人体的行动!”
被月蚀控制了行动的流泪着的女士颤动着身体,看样子是想挣扎,不过血管因为被强行抓住,甚至从她白皙的肌肤的表面看到了血管的形状。
求救的眼神,希望我不要冲动的眼神,以前也有过不少次这种需要在意人质的时候,犯人一旦穷途末路了就很容易会想着去抓一个人质来给自己寻找出路。
“想得救么?”
“啊...啊!”
旁边的她的小孩吓得坐在地上不敢动,但是仍然边哭边摇着头,看上去也是在求我救救他的母亲。
在这种时候保证人质的安全也是必要的任务,如果是刑警的话就应该这么做,对,如果是刑警的话......。
砰砰——!
没有犹豫,就像对方只是个人形的靶子一样,我手上的双管霰弹枪毫不留情的开火了,穿过女人单薄的肉体和墙壁,这一次,我想我也能听到安藤的惨叫声。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我已经...不是什么刑警了。
没有在意女人因为腹部绽开了妖艳的玫瑰而如失去了傀儡线的人偶一样倒下的身体,我继续朝安藤接近着,就像完全不在乎和月蚀拉近距离一样的接近着。
什么啊,这家伙!在大街上居然就杀人了,毫不犹豫的射杀了一般的平民!?
身体上传来的被子弹贯穿的疼痛让安藤终于认清了自己现在并不是身为上位者的状态,现在追着他的是不被社会的规矩,甚至不被感情和欲望支配的一个连愉悦的杀人犯都不算的“异常”。
得快点逃,再不逃这家伙真的会杀了我的!再不逃真的会被杀掉的!
明明已经残忍的杀掉了许多人,但是安藤怎么都不愿意想象自己被杀的场景,哪怕他现在客观事实上其实仍然占据着优势,然而在气势上已经被吓到的他,却只想着更快速的逃跑。
我的双管猎枪每发射两发霰弹就需要手动装新的子弹,但是这种空挡下他居然选择了继续无视射程逃跑而不是重新操控月蚀么,搞得我准备的一些东西可能都要浪费了。
仔细一看他连手枪都在逃跑的途中掉在地上了,虽然这玩意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用处了,不过把武装留给敌人可是想想就能明白的错误行为。
嘛算了,反正我也不需要一把手枪。
实际上我很希望安藤现在就操控月蚀朝我反击过来,最大概率的去赌这一次是我死亡而他存活下来,这样的话我就能更轻松了。
把这家伙想的太聪明了还真不行啊......。
终于,安藤的身体还是从墙壁的那边暴露出来了,不过这个现实貌似只是让他更不想让月蚀接近我了,这倒是没什么愚蠢的,在我的视线内擅自接近我导致自己再被异乡人缠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