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还什么因果的代价,我还活着,我没有消失,在知道这点后这是何等的令人欢喜。
就像第一次看到了那张‘蒙娜丽莎’时一样,这是何等让人舒适的感情。”
最开始我以为这里多出了两个人,我曾想尝试和他们对话,但是在尝试了几次后我就简单的放弃了。
不是因为他们不搭理我,只是单纯的发觉了而已,那两个人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这里并不存在其他的人,在动的只有我自己的嘴唇。
我在说话,不是多出了谁,只是我开始会说话了而已,诉说着似乎是我的事情,又似乎和我无关的事情。
我复制你的模样来重塑自己,我不知道我为何突然如此歇斯底里,我渴望向你展示我的全部,来撕开我的身体吧。
掐住那个穿着奇怪的衣服,每天说我是她最重要的东西,每天都在给我唱歌,每天都想要我如她希望的那样成长的女人的脖子。
我想告诉她我的愿望,我的神经在我的视觉看到她露出绝望的哭颜时发出了警觉。如果这个瞬间是你留给我的,我希望聆听,奉上我的双耳,承载你的哭声,这是连接着我的一切之物。
无数的知识和记忆在我的脑海中走过,感到新鲜的同时又痛苦的想要哀嚎,不知不觉,那个为我唱歌的女人也不在了,但还是能听到她的声音,她仍然盼望着我接下来的行动能顺利的结束这场噩梦。
然后当我要离开这里去往外面的时刻到达时,当这个房间的钟表敲响钟声之时,我回头向什么都不剩下的房间里说道。
“看啊,我已经这么大了,你的里面的我已经这么大了哦。”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听到那哀求一般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