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定了,从今日起,你只管跟着爷爷,直到找到那几个冒充爷爷的歹人,待爷爷杀了他们,你的表妹送与爷爷,爷爷再杀了你,你乐意不乐意?”
管下我一脸苦楚,遇到这种怪咖,横竖是个死,唯今之计,只能步一走一打算,看能不能伺机逃跑了。管下我道:“能救得小的表妹,一切且听爷爷发落。”
管下我只好跟着那四个怪人继续上路,那四个怪不讨论怎么杀他了,现在却一直嚷嚷着等会怎么把那贪功的金大雕杀掉,又是吵吵嚷嚷,说碟刹、烹杀、抽丝取胆杀、做成人彘丢入茅坑坑杀,那老三、老四吵得不可开交。
管下我看着那老四身上挂着个大葫芦,知道那是酒,这回饥喝不堪,暗想要死也要吃一口吧,不是说古时候犯人被行刑,也要吃了饱饭再砍吗,罢,央求他给口酒喝,黄泉路上不做饿鬼。于是他对那老四道:“四爷爷,小的也是将死之人了,求爷爷赏口酒喝,只求爷爷杀小的时候,可以刀一准,快速的结果小的性命,小的怕疼。”
那老四嘎啦啦叫道:“一刀杀了你,那我还杀你做甚,我莫老四杀人一向是钝刀慢锯,慢慢玩死的,你别想死得舒服了。”
管下我无奈,只好胡乱道:“只是我那表妹性坚贞刚烈,看你这么杀小的,她定会咬舌自尽,或一头撞柱,还是求爷给小的一个利索的死法,我可以劝她莫寻短见的。”
那老四想着美人儿还没吃上就要变凉变硬,就把酒葫芦给他丢了过来,笑道:“小子,不是不给你喝,只是你不知道这酒的厉害,喝上一两,如果没有女人行那好事,到时候怕你是要追着山里所有母的东西跑,看什么都想日。”说着脸上带着诡谲的笑:“对啊,好玩,爷爷我想起来了,这酒让你喝上,然后把你绑在树上,到时候酒劲药效上来,爷爷看着你小子像只春蚕乱扭,精虫顶脑门,像发情野狗乱颤,气血逆行,阳脉盛炽,最后骚得七窍流血、裤裆诞精而死,岂不是妙哉?”
管下我拔了酒塞,刚开始听他说还以为只是一个壮阳药酒之类,不想还有能让人骚死的酒,正考虑着喝还是不喝,那老四手快,咕嘟嘟给他灌了个深喉呛鼻,差点没噎死。好在他酒量甚海,酒力够硬,半葫芦酒下肚,并不觉得有什么不
妥。那老四也是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小子细皮嫩肉,一身板修长无力,想不到这么能饮:“还能喝吗小子?”
管下我多日不饮,虽然觉得那酒味道有些怪,但毕竟也是酒,人之将死,管他骚死醉死,先奶奶喝它一回,不禁豪叫道:“好酒!好酒!喝,哪能不喝!"
那老四更惊异的看着他,暗道,这小子酒力甚是了得,自己平时出去做采花贼,也是不敢喝的太多,一想被那小子喝了半葫芦,还没有啥反应,正觉得奇怪,也有些心痛他那酒被管下我糟蹋,但是说了做不到又不是他莫老四的作风,索性把酒葫芦丢给了管下我道:“小子,喝吧!”
管下我接过,作揖笑道:“谢爷的赏。"抬头就又咕嘟嘟喝起来。
那莫老四搔头道:“哎!你说你喝完酒,药力发作上来,骚死了我们如何去寻你那如花似玉的表妹。不行不行,不能先让你死了先。"说着又抢去了酒葫芦道:“小子,不对啊,你死了我们怎么寻你表妹,不行不行,等下你发春起来,为了不让你骚死,爷爷还得去给你寻个女人来,你表妹爷爷都还没碰到,倒先便宜小子你,我莫老四一向都是吃别人便宜,哪有过别人占我的好?”说着在地上打转,无计可施。
那黄河二怪道:“你不能也喝上点?然后抢个女人来,你先用了,再让与他,这样便宜就轮不到
他了。”
那老四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呢?小子!你没意见吧?”
管下我这回微微觉得脸颊微烫:“爷,小的没有意见。那老四哈哈笑得:“这里山高林密,要是找不到女的,爷爷给你扛头野猪回来,你小子没意见吧?”
管下我道:“全听爷的,小的没有意见。”
于是一行人继续赶路,走不多久,迎头碰上一伙商队骑马押镖而来,正是贾小爷和金大雕一伙。管下我此刻已经漾目惺眼,满脸洇红,像个闺阁欲女、榻上荡妇,不过意识都还有点清醒,看到前面又来了金大雕等,暗想不妙,莫非要葬身此地么?意识模糊间想起一计,也不甚高明,只怪那黄河四鬼简单冲动耳。管下我远远看着金大雕等,对莫老四道:“莫爷爷,抢我表妹那几个家伙来了,前头那鹰鼻鹞眼的是莫老四想都不想,气冲冲上前问道:“姓金的小子,前时有个女子甚美,听说你小子抢了是不?”
金大雕以为他说的是杜芷衡,就道:“是也,只是未曾到手,莫老四,得讲个先来后到,我金大雕又不是从你手里夺得。”
那莫老四不听还好,听了顿时暴跳如雷,二话不说,举刀便砍:“你爷爷的先来后到,什么便宜都被你占了先,还让爷爷给你担恶名!"他蛮劲奇大,但是金大雕身法敏捷,十几回合下来,被金大雕老鹰耍小鸡一样玩的吭哧吭哧的,黄河三鬼乌鳢怪平日爱调侃老四,但是对外倒能同仇敌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