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家的时候你可是主动上了我的床的,您忘了吗?”
肖子渊一僵,脸色由白转青,又变成了红色,他强制镇定的道:“你想死吗?”
江稚鱼望天,面对男主的无耻她竟然被整无语了,这该死的狗男人。
所以这么多天他还是那个原装货,一个渣到极致的渣渣。
一说不过就威胁你的人。
江稚鱼忍了又忍,才没有当场怼回去:“您说得对,小女子怎么配与您睡一张床上,是我不配。”行了吧。
肖子渊听出了她语气中的揶揄,但是他并不在意,江稚鱼很多时候在他面前就如同一个不停蹦跶的小丑。
在他眼里江稚鱼是一个精神有些不正常的女子,时而疯疯癫癫,时而有很温柔,就连伪装自己的手段也极为低劣可笑。
似乎与最开始那一晚的人,并不像是同一人。
他这才想起来,那日在鬼林中他将这个修为只有练气一层的废物,推了出去。
若是旁人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可是江稚鱼居然还活蹦乱跳的,那一道诡异的白光不知,真的是他哥哥给她的法器或者禁制吗?
肖子渊表示怀疑。
他勾了勾唇角,心道:待那日没有利用价值,定要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