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进屋里,装作若无其事的道:“子渊哥哥,你对我真好。”
肖子渊脸一黑,显然是被她的无耻给噎到:“关门。”
江稚鱼一脸无辜假装没有听到:“您说什么?”还自顾自地说:“我方才去点菜,我听见有人跟我说明日就是丹霞门的招收弟子的日子了。”
“可是子渊哥哥你一个好好的肖氏公子不当,跑来这里干什么?”
“莫非你……”
还不等她说完,被啪地关上了甚至连门外正嚎得正欢的墨煜也被一并拉进了屋。
江稚鱼感觉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朝,肖子渊的方向而去,瞬间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扼住了喉咙。
强烈的窒息感,令她眼睛圆睁,徒劳地去扒他的手。
肖子渊面色阴沉,一字一句地道:“既然你那么想死我就成全你。”
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里的恐惧浓烈得快要溢出来。
“不,不要。”
江稚鱼实在是好了伤疤又忘疼的典范,明明知道这人不好惹,还不怕死的总往枪口上撞。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升天的时候,肖子渊松开手,将她甩到地上,冷冷地道:“今天晚上之类,解决掉他。”
江稚鱼如同缺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气,她白皙的脖颈间一道红痕清晰可见,眼里还包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