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不久,江稚鱼就在房间里见到了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
肖子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房间,正坐在座椅上,自斟自饮。
他还是那么好看,特别是在换上青色绣着白色祥云图桉的道袍,头顶系一根飘逸的发带。
本来就十分完美无瑕的脸,带着丝丝仙气,彷佛不可玷污的神明。
他转过好看的侧脸,眼神古井无波,澹澹地问:“你妹妹也这里。”语气肯定。
肖子渊勾起唇角,眉眼里却带着寒意:“管好她,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他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俯视,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停在了她还有些红痕的脖颈间。
感受着跳动的脉搏:“我到会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能活着。”
江稚鱼别过脸,避开他的手,连话也不想说。
肖子渊挑了挑眉,一向口齿伶俐的少女,居然也有如此沉默的一天。
见她爱答不理的样子,眼底厌恶。
他像是变魔术一般,从指缝间拿出一粒小小的药丸。
笑得春风拂面:“想要吗?”
江稚鱼继续装死,懒得搭理。
“忘了跟你说了,之前的药如果一个月之内没有得到解药的话,可能会痛不欲生,肠穿肚烂而死。”
“就连你的内脏都被腐蚀殆尽。”
江稚鱼抖了抖,伸手想要去拿他手中的药丸。
却轻巧地避开了。
男人恶劣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跪下来,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