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泄了气无奈。
“你这个花心的女人。”
他修长的手指捋了捋她耳边散落的头发,掀起她的刘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
江稚鱼不满地打掉了他的手,嗔怪:“女孩子的刘海是不能掀的,哼。”
肖子渊好笑地看着她鼓起来的腮帮子,可爱得都快要融化了,如同春日融雪般令人内心激荡。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手感软乎乎的像棉花一样,整个人都软乎乎的。
江稚鱼瞪着她骂道:“不许碰我,你这个混蛋。”
肖子渊被气笑了,他双手齐上将她两颊的肉都捏了起来:“不许骂人。”
“狗男人。”
“你!”
肖子渊惊了原来在她心里自己就是这样的人,瞧瞧这怨恨的眼神。
他今天算是明白了,论骂人的话真没有人能比得过江稚鱼。
就这一会的功夫骂他的话几乎没有重样,他捏着她的鼻子:“江稚鱼你是不是傻了,怎么傻兮兮的。”
“你才笨蛋,你们家都是笨蛋,你祖祖辈辈上下五千年都是智障。”
说着就要张牙舞爪地来挠他。
生病了的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硬是在他脸上挠出一道印记来。
他被闹得头疼没有办法只好按住了她,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下巴上的一处伤口。
虽然已经结痂,但是他心脏还是收缩了一下。
他叹息:江稚鱼大概是讨厌他的吧!
华劳无语心道:你们小两口这么甜蜜,我一个单身狗是得罪了谁要受这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