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剑对同样被吓得面色苍白的人道:“不想死就滚远点。”
几人这才反应过来,疯了似的惨叫着跑出房间了。
她走到房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肖子渊得意地道:“你看她没有选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肖子渊一个人站在原地,只觉得浑身冰冷,他脑子里久久回荡着江楚楚的话。
他双眼通红愤怒快要让他失控,他放下了剑用一双满是沾着别人鲜血的手,捂住了脸。
他想要闭上眼,但眼前血红色的画面令他恶心。
肖子渊开始问自己:为什么她不选他,难道自己一点也不值得她担忧吗?
原来在她的心里自己就是个笑话。
他想起江稚鱼厌恶的神色,与那日在丹霞宗一样。
她愤怒的脸,不停质问他的话语,彷佛画面又重现了。
彷佛一把刀子插入他的心口,来回捅穿又插了回去。
他忽的觉得鼻头一酸,晶莹的泪水划过他的脸颊,茫然地用手抹了抹眼角。
肖子渊喃喃自语般道:“为什么你不选我,我哪里不好,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愿意选我。”
他想起他的父亲,母亲还有那些哥哥们,明明是自己的血亲却比任何人都要冷漠。
他回想自己的一生似乎自己从来都是被抛弃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