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听闻最近许多花都开了。”
她点了点头抬脚往池塘边走去,只是刚穿过假山就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背对着她站在那儿。
他似乎在与人说话,一道娇弱的女声突兀地响起,“孟公子我脚好疼,扶一下我好不好。”
江稚鱼闻言垮下脸来,立在原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宫女想要上前呵斥被她拦住了,眼看着他面前的女子露出一张俏生生的脸,不同于她的娇俏,更多的是成熟女子的妩媚。
眼看着女子一个身形不稳就要朝他怀里倒去,江稚鱼终于忍无可忍,大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肖子渊勐地回头看见是江稚鱼,脸刷地白了,他一把推开面前的女子急切地解释道:“鱼儿,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什么也没做。”
她冷眼扫了他一眼,梗着脖子讥笑道:“是没来得及做什么吧!”
她对着身旁的宫**阳怪气道:“果然男人只有拴在墙上才老实。”
肖子渊闻言更加无措起来,他今日不过是路过谁知竟然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人,挡住了去路。
还好死不死的被她给撞见了。
他三步并二步地走到江稚鱼的身边,伸手想要去拉她的手,却被江稚鱼甩开了。
只见她轻蔑地瞧了他一眼,眼里含着怒意道:“装的倒是挺像,是我傻怎么那么轻易地就着了你的道。”
“鱼儿我对你是真心的。”
他又急又气,一时间只觉得口齿莫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扬长而去。
他顿在了原地突然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勇气,脑子里满是她冰冷的眼神,心中如同被钝刀子割肉,一下又一下。
日子过得飞快,江稚鱼整日瘫在房间里,偶尔才出门转转一丁点兴趣也无。
她真想就这样躺着,不用再理会那人讨厌的人,也不用应付那些诡计多端的人。
天气渐渐热起来,屋子里放着冰盆,即便是在技术落后的古代也能享受一丝凉爽。
她斜靠在贵妃椅上,穿着鹅黄色薄纱,因为在寝殿内很是没有形象地将裙子掀到膝盖处,下面是她吩咐秀女做的短裤。
这时有宫女端来一碗酸梅汤,贴心地放在她手边的茶几上。
她瞧了一眼端着碗喝了一口的江稚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江稚鱼挑眉,“说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