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渊见她变了脸色,才稍微收敛了一些,他放开了她的手语气澹澹道:“我累了。”
江稚鱼如获自由一般,一熘烟地跑了。
直把床上的肖子渊气得想要吐血,她竟然如此没有耐烦心。
江稚鱼冲出屋子里,一个人一股脑地跑了老远,等回过神来的时侯,才发现自己找不着路了。
真是倒霉透顶了。
好在今天还早,慢慢熘达一圈也不算很晚。
只是她刚刚走到一处农田处好奇地看着田里,肆意游荡的小蝌蚪的时候,远处来了一大群人。
他们先是询问了正在干农活的村民,手里拿着一张画像,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人。
她心里一咯噔,心道完蛋了这可不就是巧了吗?这群人八成是来找自己的。
她心虚地转身就像要藏进一处草地里,只是她身影实在太过于可以,刚刚才钻入草丛里。
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大喝一声:“前面那名女子,站住我们有事要问你!”
大概是太过于心慌以至于江稚鱼有些谎不择路,竟然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只顾着逃跑去了。
因此那群人见她衣着奇怪,还神色慌张的模样,心里顿时明白的七七八八。
十几个壮汉立刻朝前跑了过去,有人大声道:“抓住她重重有赏。”
“我去。”
她拼了命地奔跑几乎顾不得形象,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撇开面前挡着的草。
夏日的田野野草生长得格外茂盛,比成人的个头还要高上几分。
居然一时半刻没有被住啊到,可是她好不容易跑到了另外一处草丛里。
却被凌空飞来的人,一把提住了后领,直接毫无反抗地被拎了起来。
那人冷冷道:“不过是个小姑娘就累成这样,没用的东西。”
江稚鱼心里一咯噔,抬眼一看这他妈的不是那个阴阳怪气的将军吗?
他挑眉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冷笑道:“公主殿下您倒是跑啊!”
她咬牙切齿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下意识地就道:“关你屁事。”
“呵呵!”
他像是脑子有什么大病一样,莫名奇妙的笑了起来,拽住她后领的手却微微收紧。
江稚鱼稚感觉自己脖子快要被勒断了,只能发出细微的嗬嗬声,半晌说不出话来。
该死的狗男人,都他娘的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