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呢,你可是要活到一百岁的。”
“喂,妈?”
“嘟嘟嘟嘟~~”
田喆复述着他们的最后一次通话,眼眶逐渐红润起来,一股从内心深处涌出的痛感蔓延着全身。
林天沉了口气,一手拍了拍田喆的肩膀。
心中想起一句古话:
儿行千里母担忧,惟愿平安此所求。
天下父母,不都是这般吗?
在他们眼中,膝下儿女就是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儿。
张做仁见此,想开口,又是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林天抬起头,想听听这个旁观者的看法。
“这,这次是你让我说的啊。这对话,我听着...怎么像在交代,遗言?”
张做仁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非要把田喆搞得满肚子火才罢休。
“你TM说什么!!”
果不其然,田喆直接暴跳如雷,便欲扑向张做仁。
“田喆!”
林天一声厉喝。
“你忘了你妈说的什么?做事要理智!”
“哥,这跟理智有什么关系,他在咒我妈!”
田喆一脸怒气,若不是林天叫住他,估计已经跟张做仁打了起来。
林天叹了口气,微微摇头,出声道;
“张做仁说得对,但这不是遗言,更像是临别前的叮嘱,你仔细想想,前面跟你老妈通话时,她有说过这么多话吗?”
田喆顿了顿,眉头一皱,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
然后猛地一拍脑门,又是扇了自己一耳光,然后把头埋进双膝间,自怨道:
“我真该死啊,我当时怎么就没发现呢!”
林天可没工夫安慰田喆,因为他获得了一个重要信息,出声道:
“张队长,楼下有个花店儿?”
张做仁挠了挠下巴,笃定出声道:
“对,好像叫,叫‘花店不开花继续开’!对,就是这名儿!”
林天点了点头,倒是觉得这名字取得有些意思。
林天话音未落,田喆又是蹭的站起,迫不及待道:
“快,我们去找那老板娘问个清楚!”
林天一手按在田喆肩膀上,出声道:
“田喆,你想睡觉吗?”
田喆摇了摇头,一脸精神。
“你不睡,别人也不睡?”
林天喝了口热水,眼睛一闭,仰头靠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