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然后还是拉开车门坐上去了。
叶寒声并没有急着开走,而是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他说:“季庭予为什么会送你来这儿?”
“我住在这里。”我抿着唇,不去看叶寒声,害怕被他看穿我隐瞒这里是季庭予的地方。
叶寒声轻笑了声,然后伸手过来把我的脸扳过去对着他,他说:“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听完叶寒声说的,我就明白了,他肯定是知道什么,否则也不会这么说了。
我深吸了口气,拿开叶寒声扳着我脸的手,他干脆直接反握住,然后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我别开眼神,说:“这里是季少的房子,我跟......”
“你跟他住一起了?”叶寒声眯着眸子,带着一股浓浓的危险气息,他说:“动作挺快啊!你说是我低估你了还是小瞧季庭予了?”说着,他握住我的手加重了一丝力度,微薄的茧摩擦着我的手背,他的手心滚烫,放佛要烫入我心里一般。
我下意识的想伸回,但他却握得紧紧的。
我说:“这是里季少的房子,他借给我和宋仿住的。”
“你自己没地方住吗?为什么要住在别地方?”叶寒声的语气像极了兴师问罪,就好像一个妻子背着丈夫偷了腥却被发现了一样。
我咽了咽口水,继续解释:“周博思找人把我租的房子砸了,房东不租给我了,我没地可去,我去住旅店又碰上夜总会经理报复,我差点就被......叶寒声,你凭什么管我?我住在谁的地方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
说着说着,我不知道怎么了就哭了。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我一直忍着,我感觉自己的肩膀就跟挑了几千万重的东西一样,我不敢大消费去住酒店租贵的房子,我书读的少,没什么文化,所以我不羡慕那些工资高的白领,因为羡慕不来,人有多少两就做多少两的事儿。
我唯一只有努力,才能过上好日子,可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想到这些,在想到我妈带着我改嫁的不易,我就越哭越激动。
我不是第一次在叶寒声面前哭了,但叶寒声显然还是吓到了。
他拿过纸巾替我擦了擦眼泪,然后沉着脸说:“不许哭了”可我不听,还一个劲儿的哭,叶寒声又警告了声:“沈惑,不许在哭了,在哭我就把你丢下车。”
我才不信,丢就丢吧!
我继续哭,我心里觉得自己这样挺矫情的,但我泪腺就是忍不住啊。
突然,叶寒声抬起双手捧住我的脸往他面前一拉,然后他的吻就落下来了。
霸道的意味,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在他的唇碰上我的那一刻,我浑身都怔住了,前一秒还在针尖对麦芒,下一秒便这样,较大的转变并没有让我觉得不适应,反而有几分期待。
只是美好的时间,总是有打断的时候,他的手机不知趣的响了起来。
叶寒声丝毫没有着急着去接,而是继续他手里的动作......
但刚刚停止了的手机突然又响了,人嘛,感觉来了,不会顾虑任何东西,可是接二连三的被打断,我的感觉渐渐消失了。
所以我主动结束了。
我推开叶寒声,双眸盯着他一眨不眨,叶寒声的气息都散发着滚烫,漆黑的双眸犹如泼了墨似得,紧紧看着我。
他伸手将我揽入怀中,一切都水到渠成。
直到他满意为止,他才松开我,浑身疲倦好似被拆过一样,不悦的瞪着他,他却勾唇一笑,伸手过来捏了捏我的脸颊,然后将自己的外套拿过来替我盖在身上,随后他这才拿过手机看了一眼。
我注意到他眉心紧皱,随后打开车门下去了,我也下意识的想要打开车门,但发现被他锁住了,我没有多想,过了十多分钟叶寒声才回来重新上了车。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说:“从季庭予哪里搬出去来,去我哪儿住。”
“叶总,我说过了,我不会要你养我。”
“就这么决定了。”叶寒声根本跟不理睬我说的话,好像我的反驳他根本没听到一样。
我急了,我说:“还有宋仿跟我一起呢!难道你要我们俩都搬去跟你住吗?”
“你决定。”叶寒声说完,便踩下油门开车朝前驶去。
我叹了口气,有点无语,我说:“叶寒声,我不搬,”我说的很认真,无比认真。
可我的话却让叶寒声笑了笑,他说:“胆儿真是肥了,都敢直呼我名字了。”
“我已经不在夜总会上班了,所以你也不是我的客人了,我当然不怕你了。”说不怕是假,心里多少都会有些畏惧,特别是他那双眼睛生气的时候。
我的话说完,刚好是红绿灯,叶寒声停下车,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他盯着我问:“看来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啊?是现在说呢?还是一会儿再说?”
我不出声,扭过头看着前面,已经跳到绿灯了,但叶寒声没有要走的意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