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季北骁的速度,被野猪追,自然可以跑得掉。
前进村里,有着不少猎人,他们农闲的时候,会跟村里请假进深山里捕猎。
虽然可能没有谁能单独猎杀一只这么大的野猪,但几个猎人加这么多青壮一起,肯定能一举拿下这头野猪,北骁用不着一个人犯险。
可他为了林晚樱,还是一个人吸引了野猪的注意力。
就在野猪快要追上季北骁的时候,他身形一闪,就“s”型路线,朝着一棵大樟树后躲去。
野猪笨重的身子由于惯性往前冲了不少。
等它稳住后,就再次朝季北骁的方向追过去。
季北骁也不跟它恋战,就是带着它绕着樟树转圈。
忽然,听到季北骁爆喝一声:“陈林!”
只听得话音落下,早就已经在樟树上埋伏的陈林,丢下自己做的套索,野猪被季北骁引着从他的套索中穿过,他眼疾手快的把套索拉起来。
樟树上。
陈林跟黎宋死死的拉住套索。
套索套住了野猪的腋下,他们俩用力的往上拉扯,野猪“嗷嗷——”的嚎叫着,后腿在地上乱蹬,几乎要把陈林和黎宋从樟树上拽下来。
林朝阳和徐旭站在樟树的另一个枝头上,用力的转动手里的滑轮手柄,想把一整个野猪都给拽上来。
五六百斤重的野猪,逐渐被吊得离了地。
可这野猪,怎么会甘心就这样被捕,卯足了力气拼命挣扎,腿踢在樟树上,一人都抱不住的大樟树被野猪踢得摇摇晃晃的,树上的四人,被震得几乎维持不住稳定的趋势。
眼看野猪要挣脱掉套索,陈泽铎和李翰架着两根套在一起铁树树棍,把牛一般大小的野猪叉在树干上。
“季北骁!”李翰死死的树干,看向季北骁,“我的杀猪刀在那边的篓子里。快,去给野猪放血,这樟树只怕快要撑不住了。”
季北骁却没有这么做。
趁着野猪被叉在树上,他已经解下身上的绳索,一头交给徐旭,两人直接绕着野猪和樟树转了几圈,把野猪捆在樟树上。
季北骁给绳索打了个野猪争不开的结。
等他把结系上,陈泽铎和李翰纷纷有些力竭的松口气,架住树干的手就松了不少。
野猪被绑在树干上,深知自己小命绝已,就拼劲的挣扎个不停歇。
季北骁把绳子递给徐旭,自己接过别人递过来的杀猪刀,在野猪挣扎着个不停的时候,迅速的一刀扎进野猪的脖子,一进一出,猪血喷涌而出。
他出手的动作特别快,野猪晃动着獠牙,好两次都想刺伤他,结果连他的一根毫毛都没接触到,就被捅了个血窟窿。
山坡上的林晚樱,看完这些,狠狠的松了口气。
她顾不上自己被石砬和草木刮伤的手臂和脸蛋,从山坡上爬起来,就快速的走到樟树下方。
“北骁,你没事吧!”林晚樱声音有些发颤,她紧紧地抓住季北骁的胳膊,担心的问道。
哪怕看到季北骁平安的站在她面前,她都还是很担心。
就怕在她没看到的地方,野猪弄伤了他。
而他不想她担心,就什么都不肯说。
“我没什么事。”季北骁把杀猪刀放进刀套里收好还给李翰之后,把林晚樱拉到旁边的草地上,这才伸手帮她摘掉粘在头发上的树叶,青草,“你从山坡上摔下来,有没有撞伤哪里?”
她能从山坡上跑下来,应该没有大碍。
“没有。”林晚樱摇摇头。
她手臂上和脸颊上的划痕有点出血,但并不严重。
想到什么,林晚樱抬手要解开身上挂着的水壶,结果“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的手!”
“好像脱臼了。”林晚樱抬不起自己的左手,可怜兮兮的看着季北骁,“好痛哦。”
“我看看。”
季北骁握着她的左手手臂,仔细的检查了一番。
痛得林晚樱直冒汗。
“妹妹,你怎么样?”
从樟树上下来,林朝阳着急的过来拉着林晚樱的另一条手臂,担心的问道。
林晚樱:“应该是胳膊脱臼了。。”
季北骁:“只是脱臼了,关系不大。。”M.XζéwéN.℃ōΜ
这样说着,季北骁把挂在林晚樱水壶上的毛巾给摘下来,折叠之后,放到她嘴边。
“晚樱,你先咬住这毛巾,我试试帮你把胳膊接起来。”
季北骁会一些简单的跌打损伤,脱臼这样的小问题,根本就难不倒他。
只见季北骁握住林晚樱的手臂后,让林朝阳好好的扶着她的肩膀,对她的手臂一拉一推,就把脱臼的关节直接给推了回去。
痛得林晚樱啊的一声惨叫,就吐出了嘴里的毛巾。
在决定猎杀野猪时,为了防止有人受伤,于大夫就已经带着医疗箱在一旁待命的。
看到季北骁三两下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