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晓脑中一闪而过的构想,逐渐具体化了。&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七秀坊她们是回不去了,而中原地区她们也无法立足,要重建七秀坊就要慢慢筹划了。
尹筱晓合上书,回过头看着已经熟睡的苏小蓉,不免又露出一抹笑意。中原地区的联络交给苏师叔,她可以吗?
如果是丁晨薇她完全可以放心,如果是苏师叔,她有些担忧了。还是让丁晨薇留下来吧。
丁晨薇练完剑回屋,夜里练剑已经成了她的习惯。见尹筱晓还没有休息,便一脸关切的问道:“筱晓还没休息啊!”
尹筱晓点头:“嗯,在想事情。练完剑了?”
“嗯!”丁晨薇走到桌边坐在筱晓对面,“筱晓,不要太劳累了,身体要紧,自从离开七秀坊,你都没有好好休息。”
“知道了,小管家婆。现在我们剩下的姐妹都联系上了吗?”
联络剩余的七秀坊姐妹一直是丁晨薇在做。
丁晨薇点头:“都联络上了。筱晓你是不是有下一步计划了?”
“是的,你和苏师叔留在这里负责中原地区的联络,我要去大理。”尹筱晓脸上平平静静,眼神却有着一丝担忧。
“你要去大理?你一个人?”丁晨薇一脸疑惑,眼神里全是担忧。
筱晓重重的点点头:“中原地区就全靠你和苏师叔了。”
丁晨薇一时急了:“那怎么行,不可以。大理那地方太险恶了,我们一起去。”
筱晓按住丁晨薇的手:“晨薇,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苏师叔身边没有人她会没有方向的。”
“可是,掌门临终前说过要我协助你的。我不能再跟你分开。上一次离开七秀坊,把你一个留下来,那是情非得已。当我们逃脱后,我真的恨死我自己了。我发誓再也不要你一个人去承担。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在一起。首望相助。”
去往云南大理的路,确实有些艰险,却没有想像中那么恐怖。
最近几年大理在萧煜权的管理下,不论是经济还是民风都比从前胜出数倍。与中原地区的商贸往来也逐渐成熟。
大理城内热闹非凡,商贸、娱乐、教学都呈一片繁荣之象,繁华程度毫不在京城之下。
而近日在大理城中出现的一家“含烟翠艺”,更是让大理百姓眼前一亮。才子佳人风流雅士无不前去一睹“含烟”与“灵翠”的芳容。
而真正见过其真面目者,少之又少。观颜者无不交口称赞,人间绝色,倾国倾城。
众多达官贵人为见其面者,不惜一掷千金,倾其所有。
一位翩翩公子,手持玉箫走在大理的街道上,一位仆人随行。
他身形修长,略有点儿削瘦,一身锦衣,腰间一条蓝绸带,系着一块玉佩,手持一把玉箫。黑发以蓝丝带束着,随身而动。甚是潇洒。
二人路过“含烟翠艺”,仆人停了下来。
“少爷,你有段日子没来大理了,这家“含烟翠艺”在大理很出名哦。少爷要不要去瞧瞧?”
持箫公子一脸淡淡的笑容:“你知道少爷我不好这口的,还把少爷往这种烟花之地领。”他一听名字就猜应该是青楼。
“少爷,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从小跟少爷一起长大,怎么会不知道少爷的喜好。含烟翠艺不是青楼,是一间茶社。”仆人有些急,忙跟少爷解释起来。
持箫公子一笑,有些意外:“哦?一间茶社取这么香艳的名字?有意思!”忽然之间他来了兴趣。
“是呀,起先大伙都以为是青楼,后来才知道是一家茶社。其实也不能单纯的称其为茶社啦。里边不光可以品茗,还可以与灵翠姑娘下棋、对诗,赢她其一的,可以免了茶钱,赢了其二的可以看见她的真面目。
还有含烟姑娘,如若谁能和得出她的琴律,读得懂她的琴音,知其一者也可以免茶钱哦。知其二可以得见真容。还有,每逢初一、十五,含烟姑娘还会跳舞给大家看。”仆人开始眉飞色舞的讲给持箫公子听。
“哦?这倒是个新型产业,有趣。走,去看看。”持箫公子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了,他倒是想看看二位姑娘,倒底有何神奇之处。
二人迈进“含烟翠艺”,就被眼前的格局夺了眼球。不似茶社那般规矩,也不似青楼花绡。
靠窗都是相对的青藤摇椅,如秋千一般,两摇椅中间是长形木桌。大多一男一女相对而坐,面带笑意轻言而语。
一面大鼓置于大厅中央。此时一男子与一蒙面女子正在鼓上对弈。二楼围栏上站满观战的人们。
“少爷,你看!那个正在下棋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