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都没有流出来呢？”

    “小丑可不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我说得对吧……”

    小丑听后，看了看汉尼拔，他象征性地用手擦了擦那并没有流出来的虚假眼泪，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嗯嘛嘛，汉尼拔先生，你知道吗？我很讨厌像你这样聪明的人，你真的太会破坏气氛了，如此悲伤的氛围就这样被你打断了……”

    “汉尼拔先生，你真的让我有那么一点点尴尬……嗯，而且将心理学的知识用在自己兄弟的身上，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汉尼拔眨了眨眼睛，大笑着看着小丑，说道：“Joker，你知道吗？从始至终，我都觉得你是我最特殊的那一个兄弟，因为你是这片黑暗里最先诞生出来的那个，你所做的事情一定是有意义的。”

    “所以，我的眼睛，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就放在你的身上了……总是会忍不住时刻地去观察你……”

    “Joker，可以为我讲一讲，你为什么这么做吗？”

    说罢，汉尼拔面带微笑地看着小丑。

    肖自在也侧过头来看着小丑，他的双眼中闪过了一丝红光，其实他也挺好奇的，听起来有点意思……

    小丑见此，大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哈哈哈……兄弟们，其实这很简单，没有你们想得那么复杂，我只是单纯地想给这个世界添一点乐子罢了。”

    汉尼拔笑了笑，继续追问道：“Joker，真的就只是为了添一点乐子吗？我可不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