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姜燕不怕公仪璇玑,却是怕鸿坤的,他低下头灰熘熘的走了。
但临走的那个眼神,轮回之力瞧着,此事恐怕没这么简单了结。
公仪璇玑转着手中的伞玩,笑眯眯的对鸿坤道:“多谢大师兄。”
鸿坤有些不自在,移开了眼神,“说什么谢,你日后就是第九峰的人,一举一动都是第九峰的脸面,我怎么能眼看着你受欺负?我们第九峰,别的没有,就是不怕事!若是那个侍奉弟子日后再来找你的麻烦,你尽管告诉大师兄!”
“好。”公仪璇玑乖巧的点点头。
鸿坤挠了挠头,“没事的话,大师兄先走了。”
鸿坤要去领一些灵石,也是从这里经过,听到了姜燕出言不逊的话,这才忍不住出手的。
公仪璇玑又点头,“大师兄你去吧,我有事下山一趟。”
鸿坤没问她去做什么,只吩咐她小心点。
公仪璇玑打着伞,沿着山道出了玄元宗,直奔凤城。
凤城,云中客栈。
云中客栈已经收拾得妥协干净了,但里面并没有人,也并没有打开门来做生意。
公仪璇玑用钥匙打开门,将装有丹药的锦盒放在柜台之上,然后拿过纸笔,给白沧留了话。
那颗药是给叶和宜炼的,虽然只是一个半成品,但让他站起来,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但要让叶和宜能和修士一样修炼,还得研究。
公仪璇玑留下锦盒之后,又匆匆赶回了玄元宗第九峰,也没旁的事,就是哪位辛与长老又要使唤她了。
公仪璇玑收到灵讯之后,一路疾驰,跑得满头大汗。
“师尊,您有何事吩咐?”公仪璇玑气都没喘匀。
辛与老大爷一般半倚在高座上,懒洋洋的问道,“去哪了?半天都不见人影,不知道我要渴死了吗?”
公仪璇玑看向他手边的茶水,眼神很明显——水不就在手边吗?
辛与也撇了茶水一眼,“都凉了,你要让师尊我喝凉的吗?”
“哦。”第九峰这么热,大家都是喝凉水,我看你就是找茬。
公仪璇玑认命的端走了凉的茶水,换了一壶热的来。
辛与端着茶杯喝了一口,顿时被烫了舌头,“你是要烫死我吗?”
公仪璇玑内心腹诽,怎么不烫死你?
话是这样说,但公仪璇玑还是施法,将茶水变凉了些,“这样总可以了吧,师尊?”
辛与也只喝了一口,“我发现你越来越胆大妄为了,才来第九峰几日,就敢用这种态度和师尊说话了。”
那还不是这个辛与和她想象中有很大区别,明明鸿坤说过,师尊喜静,不爱受人叨扰,可辛与偏偏一日叫她八百遍,挑剔得很,整个大殿中,回响的只有辛与叫唤她名字的声音。
“徒儿不敢。”公仪璇玑摆上灵食,“若是师尊没什么事,徒儿就退下了。”
她这几日去过禁制处两日,但禁制设置得极好,看不出一点破绽,她怕惊动了辛与,便也没动。
公仪璇玑不动声色的像鸿坤打听过,云中子就关押在第九峰的水牢之中。
水牢的水并不是普通的水,而是一种噬人筋骨的汤药,修士泡在其中,灵力便会慢慢消失,就算离开了水牢,他也跑不了多远,便会被抓回来。
眼看几日都没有进展,公仪璇玑也有点着急了。
离开大殿前,公仪璇玑又朝那处禁制看了一眼,若是还找不到机会,那她便只能试试破开禁制了。
公仪璇玑想着事回到房中,触不及防被眼前的场景晃瞎了眼。
自从她搬来第九峰之后,就将六蛋和沙壶放了出来散养,沙壶借住第九峰的灵气修复躯壳,六蛋则是满山峰的乱跑,偶尔偷吃玄元宗种的灵植。
可今日,堆满了一屋子的灵植,着实晃得她睁不开眼睛。
六蛋就睡在灵植当中,蛋壳上一个有了一个小洞,它即将破壳而出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公仪璇玑连忙关上门,摇醒了六蛋。
它是偷了哪个峰的灵植?若是被人发现,十个她都是不够死的。
六蛋叽叽的叫了两声,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它快要破壳了,所以需要积蓄力量。
公仪璇玑拍了怕它的脑袋,见它叫不醒,便瞪着桌下的沙壶,“你说!”
沙壶从桌下爬出来,爬到灵植上面,“主人。”
“说,这都是谁干的?”
沙壶伸出爪子,指了指六蛋。
六蛋也不知是怕挨骂,还是真的已经睡着了,它闭着眼,翅膀也一动不动。
沙壶抬头望了一眼公仪璇玑恼怒的脸色,将身体都蜷缩到躯壳之中了。
公仪璇玑哀嚎,“完蛋了,这么多灵植,也不知道是哪位长老种的?现在被六蛋薅了个干净,想必对方不会善罢甘休。”
*
公仪璇玑口中那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