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另外两个城门的守军,调拨一半到他这里。
可是现在,他不敢再继续调动,因为燕王喜的兵力,比他多太多了,即便他这里,现在看起来是主攻方向,可谁能知道,燕军究竟主攻的方向,会不会突然改变呢?
如果因为自己的兵力调动,导致其它城墙上守军实力空虚,被燕王喜哪个蠢货偷袭得手,那王贲真的要羞愤得去撞墙。
但是守城真的是太艰难了,尤其现在弓箭手已经没有弓箭,只能当步兵与冲上城墙的敌人肉搏,这样的消耗战,是王贲不愿意看到的。
仅仅只是一个上午的时间,他就伤亡三千余人,要知道整个定州城的守军,也就不到两万,这还是将就地征调的民兵都算进来的情况下。
王贲手上的青铜剑已经换了三把,现在手上的剑,其实并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他从一名燕军士卒手上抢过来的,他自己的剑,早就砍卷了刃,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他身上已经被鲜血染红,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可是敌人依旧如潮水般涌上城墙,一个个好像不怕死的朝自己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