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物事,纷纷色变。
那是一打手札,上面都盖有印鉴,其中甚至还有王印。
荀子和扶苏只稍稍看过其中几份上的内容,便浑身如坠冰窟,有些不知所措。
手札都是信笺,有张良写给燕丹,也有燕丹写给齐王,以及齐王写给张良的。
上面的内容,基本上大同小异,都是为张良和燕丹,为了对抗秦国,写给齐王一些劝谏的话,其中不少内容,都是针对秦国高层的暗杀行动。
毋庸置疑,这些手札都是证据,擎苍前来小圣贤庄,也就不算师出无名。
“五公子,此事当中,或许是有什么误会。”颜路见荀子不说话,硬着头皮解释。
“误会?”擎苍微微一笑,长身而立,却不拿走面前的函谷剑。
“一份或许是误会,两份或许是偶然,可是这么多,还说是误会,你们儒家当我大秦人都是傻子吗?”
擎苍这话一出,在场人无不色变,这次就连扶苏,也无话可说。
因为证据当中,有张良献策,如何刺杀秦王的信札,他要是再帮着说话,擎苍传扬回去,那他就是无父无君的罪人。
擎苍目光如炬,锁定住脸色阴沉的荀子,今天他必须要让荀子给出一个交代。
儒家张良,未来反秦的代表人物,他的存在,非常特殊,所以他的命运,从擎苍在齐王宫中搜出他跟齐王和燕丹的来往信笺时,就已经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