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大胆，可现在她说不出口。

    “呼……”秦歌的力气变小，声音也温柔了几分：“母妃，久闻那张角戏法耍的特别好，还会以符水医人，母妃最近身子不太好，儿臣想跟他多多清教……下次见面的时候也让母妃更欢喜些。”

    换成之前，杨玉环肯定以为秦歌只是单纯的一片孝心。

    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毕竟秦歌是听到自己喜欢戏法和张角戏法耍得好变得这么激动的。

    看上去，出发点是在她的身上。

    呼……还是本宫以前对他太好了，让他产生了那种想法……

    “那张角就在西市。”杨玉环低声道：“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本宫先回去了……”

    “儿臣送送母妃。”秦歌道。

    “别，你衣衫不整，还是本宫自己出去。”杨玉环连忙摇头：“本宫已经安排蔡文姬来见你了，还给你留了五千两银子，你看看她喜欢什么，带她好好采买采买。你先沐浴更衣，一会儿别失了礼数。”

    一开始她还想让秦歌娶蔡文姬，现在说这话有点不是滋味。

    “不行，我不能见蔡文姬。”秦歌连忙道：“之前说好了，只有少数人能知道我的身份。”

    “嗯……”杨玉环微微皱眉：“你要是不见她，会不会恶了她？她的背后可是蔡邕，一代大儒。”

    说到这，杨玉环转过身，背对秦歌：“不用在意本宫……”

    “无妨，比起名声，活下去最重要。”秦歌笑道：“哪怕是我见了她，她对我也未必有好印象。”

    我以前好像确实不怎么样，这种大儒的女儿理论上会很讨厌我。

    “嗯……那就不见吧。”

    一个大儒而已，以前的秦歌很需要，现在的他……

    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

    杨玉环离开秦歌的房间后，好好平复了一下呼吸，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她连忙摇头，朝着自己带来的宫女走去。

    

    第06章人生何处不相逢

    秦歌在杨玉环走后，开始思索起来。

    张角，他来长安干什么？

    哪怕他这些年的记忆没有丢失，他对张角这个人也没有了解过。

    看杨玉环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了，双方的阶级差距太大。

    莫非，他是来刺探军情一类的，那他卖艺的目的是什么？

    算了，不管了，无论他是要做什么，肯定是缺钱缺粮缺兵器。

    兵器我给不了，粮食和钱我还给不了吗？

    咚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

    “进。”秦歌应了一声。

    只见，一个丫鬟打开了门，对秦歌行了一礼，轻声道：“王爷，娘娘让我等来伺候王爷更衣，蔡姑娘已经在等王爷了。”

    “更衣可以，那蔡文姬，本王不见，让她回去。”秦歌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