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样,给你加多十三天如何?不能再谈了,再谈就有辱斯文了。”
贾诩怒了:“去他娘的读书人,老子现在是劳改犯!你大人大量,行行好,再加点,揍个整数,共加二十天如何?”
“I服了you!”王邻被缠得没法,只好说道:“成交!若能同时打败董卓和朱儁,给你减刑六十天!现在知足了吧,还不快把计谋说出来?小心本帅自己想出妙策来,有你哭的!”
“别别别!”贾诩一边奸笑,一边说道:“渠帅你就不用想了,别抢了贾某的生意。你听我说……对付朱儁和董卓,渠帅可用……“两面三刀”之计败之!”
“反间计?”
王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过王邻并没有明说,而是依旧示意贾诩说下去。
“是的。”贾诩道:“董卓出身卑微,功高而不与党人结交,是为孤臣也!而朱儁、皇甫嵩、卢植,其实皆为党人或党人奥援。皇帝因董卓势孤而重用之,党人必恨董卓而胜过黄巾!欲诛之而后快也!”
饿得个乖乖!
什么叫一针见血?这就叫一针见血!
什么叫洞彻人心?这就叫洞彻人心!!
什么叫毒士?他娘的……这就叫毒士!!!
一句……“党人必恨董卓而胜过黄巾!欲诛之而后快”,将汉末朝政倾扎的现实展现得淋漓尽致!
没错,这便是机会,绝对是机会!xしēωēй.coΜ
接下来,已经不用贾诩教王邻怎么做了,王邻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
半天之后,远远地坠在王邻身后五十里左右的董卓军营,来了一位老熟人,这人便是上次在宛城时出使过董卓军的孙夏。
孙夏见到董卓之后,先是对董卓施了一礼道:“大渠帅让孙某来向董将军道谢,感谢董将军千里护送!”
“少来这一套!”董卓毫不领情地斥道:“本将对王隔壁只是尾随而不进攻,并非念他什么私情,而是兵力不足,以一万五千人去打王隔壁十万人马,本将可没这么傻。”
“那么……现在呢?”孙夏问道:“听说董将军已经收到朝廷派来的援军,兵力已达三万,孙某很是好奇……“不傻”的董将军,接下来会如何做呢?”
“这还用问吗?”董卓大笑道:“自然是与朱儁将军联合,一南一北夹击王隔壁,一举歼灭之!”
“这就是傻啊!”
孙夏故作诧异地自言自语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傻了呢?”
“你……你这是何意?”董卓满脸不爽地问道。
孙夏仔细地打量着董卓那硕大的脑袋,恍然大悟道:“这就是了,我家渠帅曾经说过……有些人的脑袋长在脖子上,只是为了增高的,莫非,董将军就是属于那种类型?”
“大胆!”董卓大怒,拔出刀来,恶狠狠地说道:“尔敢辱吾,莫非以为吾刀不利?!”
豪雄气息迸发,杀气盈野!
饶是孙夏早有准备,亦是被董卓的杀气震得“蹬蹬蹬”连退三步!
站定之后,孙夏脊背直冒冷汗,强自收敛心神,规规矩矩地按照王邻给他准备的台词念道:“朱儁刚才派使者去见了我家渠帅,说是你董胖子粗鄙残暴,不屑与你董胖子为伍。如果我家渠帅进攻董将军,他将会按兵不动,并且放开一条道路让我军北上。”
董卓闻言,一双虎目紧盯着孙夏,厉声暴喝道:“此话当真!”
孙夏“吓得”再退三步,大声说道:“千真万确,我家渠帅素来敬佩董将军,最恨朱儁之流,故此派孙某前来相告。”
董卓心中有些疑虑,却也不敢轻信。便又喝骂道:“无稽之谈!你家渠帅就这么相信朱儁的话了么?若果真如此,那你家渠帅的……项上人头,才只是为了增高而已!”
“将军英明。”孙夏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家渠帅本是完全不信的,甚至想杀了使者立威的。但是朱儁的使者说了一句话,才让我家渠帅有了几分相信。”
“那使者说了什么?”董卓诧异地问道。
孙夏道:“那使者说……董胖子之患,尤胜黄巾之祸,若能诛之,必有以报!”
“岂有此理!”
董卓大怒,一脚踢翻了桌案,大骂道:“朱儁小儿,吾必诛之!”
李儒见状,连忙让人将孙夏带下去休息,然后对董卓道:“岳父息怒,请让小婿为岳父谋之!”
董卓强忍怒气,对李儒道:“文优但说无妨。”
李儒对董卓施了一礼,接着说道:“这孙夏之言,可信亦可不信。可信者……岳父本就不容于代表士族世家的朝中大臣,如今受陛下器重,就更加成了士族集团的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这是一点不假的。”
“嗯,这一点……确是可信。”董卓道:“那么……何谓可不信?”
李儒道:“兵不厌诈,那王麻子也绝对不安好心,他是想利用这种矛盾,行反间之计,而为自己逃得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