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普及的意义。”
孙思邈对于李安之的话深信不疑,见到李安之这么说,也自然是相信了。
他点了点头道:“既然太子殿下如此说了,想来也确实如此。”
“对了,我还听陛下说当时殿下所用的工具亦是从未见过的,不知可否给老夫开开眼?”
李安之点了点头道:“这自然可以,不过现在我并未将这东西带在身边,明日我会差人将此物送来给老先生研究。”
便在这时,厢房的门突然被敲响。
紧接着门外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太子殿下,孙老先生,我来给你们送些果脯。”
这声音,显然就是武如意的声音。
说实话,李安之前世就是个单身狗,哪怕是到了这一世,跟房瑶漪的婚事也几乎是顺理成章的就成了。
哪里见过武如意这样的攻势,所以在听到武如意的声音时,也是有些尴尬。
连忙起身说道:“孙老先生,今日要不就到这儿吧。”
“我接下来还有些要事要去处理。”
孙思邈微微一怔,下意识望向门口,会心一笑道:“好,既然太子殿下有要事的话,我自然也不好强留。”
说着,他便站起身送李安之来到门前。
待厢房门开,就看到武如意端着木盘站在门口。
李安之讪笑着点了点头,问了声好后,便急忙离去。
只剩下一脸玩味的孙思邈。
和瘪着樱唇的武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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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药司出来后,方小商看着落荒而逃的李安之,疑惑道:“太子殿下为何行色匆匆?”
李安之轻咳了下,岔开话题说道:“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还有些要事要处理。”
说着,他便钻进马车中,说道:“我们去一趟鸿胪寺。”
一说到鸿胪寺,方小商的脸色也是严肃下来。
如今松赞干布就住在鸿胪寺,太子殿下突然要前往此地,想来也是要从松赞干布的口里问出些什么。
鸿胪寺的官员在看到李安之亲临,顿时都支棱了起来。
尤其是主事更是忙不迭地跑到门外候着。
“太子殿下,您怎地突然大驾光临了。”
李安之微笑道:“听主事这意思,似乎我不该来此。”
“没有没有。”鸿胪寺主事连忙摇头道:“臣只是没能远迎,自责而已。”
听着这油嘴滑舌的话语,李安之自然没有太多的好感,他的视线在鸿胪寺内环视了一圈,而后询问道:“我是来寻松赞干布的,他在何处?”
鸿胪寺主事一听这话,连忙喊来小吏,厉声道:“没听到太子殿下说的话?还不赶紧去。”
说罢,他在看向李安之时,又换了副讨好的面容,搓着手道:“太子殿下,要不您移步去房里坐着等?”
李安之正好也有事要询问松赞干布,也是点了点头。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鸿胪寺主事便带着松赞干布来了。
李安之此时刚刚给自己倒了杯茶,他轻饮了口茶,眉头一挑道:“赞普请坐。”
松赞干布此时脸色有些憔悴,在听到李安之的话后,便坐在李安之的对面,沉默不语。
鸿胪寺主事则是立在一旁。
李安之微微蹙眉,看向鸿胪寺主事问道:“大人还有什么事吗?”
鸿胪寺主事也是一怔,摇了摇头道:“没有…”
听到这句话后,李安之看了看门口说道:“没什么事,就出去等着吧。”
待鸿胪寺主事离去后,李安之斟了杯茶,而后推到了松赞干布的面前。
松赞干布依旧毫无动作,他静静地看着杯中的茶梗,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
李安之笑道:“怎么,赞普莫不是认为我会在这茶中下毒?”
直到这时,松赞干布才嗤笑一声,缓缓抬起头,直视着李安之的双眼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太子殿下先前就曾说过有什么事直说,现在何必还要这么弯弯绕绕的。”
李安之被这么怼了,也不生气,反而悠然自得地端起茶盏,轻轻呷了口茶。
慢悠悠地说道:“我没有什么事要问。”
“恰相反,我想赞普应该是要有什么事告诉我才对吧?”
松赞干布微微蹙眉,当即说道:“我的条件,太子殿下还没答应。”
李安之微微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脸上堆满笑意道:“赞普是不是以为是在华国做俘虏,能够优待不成?”
“说白了,你现在还活着,只是因为父皇不想对你下手而已。”
“而不是不能。”
不想和不能,仅仅只差了一个字。
但这其中的意味却是千差万别。
一个是主动,一个是迫于无奈。
松赞干布听闻此言,神色微变,道:“太子殿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