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斐然一听到“你的珈珈”四个字,立刻停止了哭泣,泪眼婆娑地看过去。
果然,他看到了云珈蓝,一股委屈又涌了上来,嘴巴一扁,又想哭了。
张钊:卧槽,又要哭了!
全班:卧槽,又要哭了!
眼见着三少爷又要“哇哇哇”了,所有人都堵起了耳朵。
唯有云珈蓝,淡定伸手,从牛皮纸袋里,拿了一个小蛋糕,塞他嘴里。
甜甜的奶油香气飘起,席斐然立刻不哭了。
全班学生松了口气,果然,云姐就是来普度众生,救苦救难的。
席斐然咬了一口小蛋糕,剩下的捧在手上,嘴巴上糊了一层白白的奶油,像小胡子,衬得他又无辜又可爱。
他眼睛里还留着残泪,可怜巴巴地看着云珈蓝:“珈珈,你去哪儿了?你是不是又要不理我了?”
云珈蓝叹了口气,抬手,用手背帮他擦眼泪,说:“有点头疼,去透透气。没有不理你,这不给你买小蛋糕了吗?”
“小蛋糕好吃吗?”
席斐然乖乖地点了一下头,把手里的小蛋糕递到她嘴边,云珈蓝轻轻咬了一口。
席斐然见她也吃,终于高兴了,抿嘴笑,捧着小蛋糕,在她咬过的地方,咬了下去。ωωω.ΧしεωēN.CoM
嘿嘿,间接接吻。
洪娇在一旁看见了,忍不住吐槽:“这样很不卫生啊,疫情期间……”
席斐然笑容消失,凶光毕露。
徐慧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对席斐然露出最真诚的微笑:“她什么也没说,您继续吃小蛋糕。”
席斐然冲洪娇龇牙,一只白皙的手伸过来,手里拿着纸张,给他擦嘴上的奶油。
席斐然回神,仰头看去,云珈蓝正垂眸仔细给他擦嘴。
云珈蓝淡淡地说:“好好吃小蛋糕,别东张西望。”
席斐然一下子就乖了,心里美滋滋地,乖巧应:“嗯。”
他又捧着小蛋糕小口小口咬了起来。
徐慧松了口气,对云珈蓝感激不尽。
云珈蓝没有跟他保持距离,让席斐然暗暗松了口气。
这眼泪掉得值得,就是喊得他嗓子有些哑了。
他趁云珈蓝不注意,朝洪娇狠狠剜了一眼,示意她以后说话小心点。
洪娇挺委屈,撅着嘴趴在桌上,一页一页地翻着那本说话之道。
另一边,宁家的医院里。
宁天朗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
他身上的伤不严重,主要是心理遭到重创,白天惶恐不安,晚上噩梦不断,一直哭喊着说席斐然是疯子,还说席斐然不会放过他的。
宁家大哥宁天霁站在病房外,脸色阴沉,连续打了几个电话,想要联系席家那边的人。
可惜,没人理他,这让他更加恼怒。
宁家二哥宁天风安抚好宁天朗,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宁天霁看了他一眼,问:“小朗怎么样了?”
宁天风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说:“打了镇静剂,睡着了。席家那边怎么说?”
宁天霁脸色阴沉,道:“席渊霆的助手一直推脱说他没空,席家老二在部队,我也找不到。席先生更不用说了,他不是我能接触到的。”
宁天霁口中的席先生,是席家三兄弟的父亲——席幕,席家的家主。
宁天风的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也就是说,他们席家不打算给我们一个交代了?这个席斐然敢这么猖狂,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宁天霁问他:“小朗到底跟那个席斐然因为什么起的冲突?他有跟你说吗?”
宁天风沉默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小朗给席斐然下药了。”
宁天霁愣了一下,看宁天风脸色不太对,心头猛地打了个突:“下的什么药?”
宁天风看了宁天霁一眼,欲言又止。
宁天霁脸色骤变,一把抓住宁天风的胳膊,想吼,但是想起这里是医院,又忍住了。
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咬着牙,低声道:“Ω试剂?”
宁天风不敢看大哥,点头。
宁天霁的火气一下子就窜了起来,低吼:“他疯了吗?!对席斐然下Ω试剂?他是不是想害死我们宁家?啊?!”
宁天霁一把推开宁天风,叉着腰,气怒交加来回踱步。
“席斐然本身就是研究这个的,我们躲都来不及,那个人头猪脑居然还送上门去!”
“我早就告诉过你,别让小朗掺和进来,他做事冲动不顾后果,你偏说给他一次机会。”
“现在,谁给我们宁家一次机会?!”
宁天风被大哥骂得不敢作声,他现在也是后悔至极。
拉宁天朗进来,是因为宁天朗身处体育界,能认识很多身体条件优秀的运动员,可以给宁天风提供足够多的实验体。
自从上次,由于一个学生的暴露,导致通过留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