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博然没有跟着大飞哥去现场。
他之所以找大飞哥就是想要撇清关系,自己去现场了还怎么撇清?
反正江帆跟大飞哥也有仇,何况他还有尾款没付,这事已经板上钉钉,不用急。
大飞哥嘛……急,很急!
对着手机就是一顿臭骂。
江帆七拐八绕的,不知道躲在码头什么地方了。
几十号人追一个,愣是没追上。
码头地方可不小,这要找到猴年马月去。
“你们都是猪脑子吗!还不快点去找!”
气归气,大飞哥也没辙。
他带着最后一车人,堵在码头口上。
江帆只要想出来,必定要撞上。
“都给我把眼睛放亮点,要是把人放跑了,有你们好受的!”
“是,飞哥!”
码头能藏人的地方说多也多,说少也少。
江帆主要是借着卸货的人堆穿过去,躲在吊机附近。
随着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早晚也会被发现。
衣服一脱,装扮一换。
地上两把泥脸上一抹,顺手拿个挂边上的汗巾,顺着卸货工的方向一起走。
讲究的就是四个字:融入其中。
吊机放下一个集装箱,工人们围上去干活,江帆也过去。
眼角的余光盯着那些马仔,确认没有人看自己,折了个角就往码头外面走。
没走几步路就给发现了。
大家都干活,你卸货的往外走什么?肯定有问题。
“站住!”
一声大喊,江帆开始跑。
他跑那就追!
眼看要被追上了,急促的警报声响起。
一辆防爆车冲了进来,直接把江帆跟追着他的马仔隔开。
“不许动!举起手来!”
一个个特警从上面冲下来,看到枪,这些马仔一下就老实了。
该跪下抱头的动作那叫一个相当麻利。
“你小子还真是个祸精,这回又是啥,飞机追尾了?”
江帆确认安全刚松一口气呢,听到这话扭头一看。
“熊局长,他们说我太帅了,要杀我。这你可得好好审审。”
熊安良翻了个白眼。
联系局里派车来拿人,剩下的就不归他管了。
就江帆现在的保密级别,发生今天这事儿他只管江帆人没事,剩下往上打报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