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所经历过的,并不是像她的外表,那样光鲜亮丽。
琅琊王氏的身份,显然不足以让这个女人,抵御外界袭来的风险。
甚至风险不单单是来自外界!
尤其是她一直牵着的那个小男孩,每一次见到刀兵,甚至没有见到,就能提前预知。
就不得不让人深想。
不过陈北冥,当然不会主动说出这些。
“王姑娘,既然已经知道本大人的厉害了,何不主动一些?”
王神爱,听到陈北冥这样说,眼中满是诧异。
他这是要自己?
这么直接的吗?
怪不得他刚才,总是在提,帝都镐京,质子十五年,享乐还来不及呢。
原来他真的是一个及时行乐的人。
陈北冥,看到王神爱,眼中满是诧异的看着他。
心里也有些不解!
今天晚上这一切,这琴声、歌声,这风亭里的偶遇,不都是对方特意谋划的吗?
把他引到这里,难道这个王神爱,就是为了言语上的一番交锋吗?
没有其他目的?
陈北冥,自问,是不相信的。
王神爱,看着陈北冥探寻的目光看着自己。
越发的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呵!
原来也不过是一个臭男人。
王神爱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却也有一种莫名的愉悦,从全身各处钻了出来。
仿佛是在催促着她一样。
来吧!来吧!
眼前的男人显然是对你动了心思,你自己心里不是也有这种想法吗?
那就不要放过这次机会,浪费时间了!
来吧!来吧!
这很可能是你从今往后,唯一一次,能够自己做主的机会了。
等到了帝都,你自己就要再次,成为琅琊王氏的棋子了!
又要被送到,不知道的哪里了!
王神爱,显然是被这种催促说服了。
开始缓缓的,颤抖的,扯开腰间的丝巾,身上的锦衣,开始随着丝巾的抽离。
缓缓滑落。
陈北冥,本来还在满心期望的,等着王神爱给他一个回答。
到底为什么把他引来这里?
没有想到,随即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石桌对面的女人——王神爱,锦衣滑落,露出香肩,而且随着锦衣继续滑落。
已经漏出了一片嫩白,与红蓝相间绣着一对鸳鸯的小衣。
陈北冥,瞪圆了眼睛。
这就是把他引来这里的目的?
陈北冥,一时之间有些不敢相信。
琅琊王氏,跨越千里,花费了那样的代价,才从他手中把人赎走。
如今这是要主动飞进他的嘴里?
“你这……”
“怎么陈大人看不上吗?”
王神爱,本来就满脸羞红,心里颇为忐忑。
缓缓的闭上的眼睛,等待这某人饿虎扑食,可是等了半天。
却是突然听到了,陈北冥一句没头没尾的“你这……”。
瞬间让王神爱满脸的羞红,和心里的忐忑,都转变成了,一股激愤。Xιèωèи.CoM
一句话更是没有过脑子,直接脱口而出。
说完之后,连王神爱自己,都差一点要找洞,去钻下去。
实在是太尴尬了。
她自己怎么会,这样的主动。
还看不上吗?
她自己又不是货物。
王神爱心里暗骂自己。
不过事已至此,哪里还有退路?
“还是陈大人,惧怕琅琊王氏,不敢呀!”
这个时候,陈北冥,却是不这样想。
好家伙!
哪里有把送上门的肥肉,往外推的事儿?
管她以后,有没有其他目的。
先把肥肉吃到嘴里,把豆腐给过水煮一遍,把便宜给占了,再说!
更何况,一个千年世家罢了。
他早晚要推平这些个士族门阀,要让那王谢堂前燕,飞进他陈家里。
如今这个,就当做是,一道开胃菜罢了。
“呵!”
陈北冥,冷笑一下,
“就怕王姑娘,准备不足,灭不了火!”
陈北冥,说完,根本不给王神爱,反悔的机会。
一个起身拉下了,风亭四周的重重帘幕,瞬间化为恶虎。
时间飞逝,从不停留;万物在代谢,生命在成长。
岁月是多么的不公平,从不多给人一丝一毫。
岁月又是多么的公平,更不会少给任何人一秒。
每个人都会由时光的飞逝,而经历着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