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北冥,这样说,王神爱,也不由的沉思起来。
作为千年世家,琅琊王氏的族人,她虽然这些年都在酒席之地忙碌。
但是依旧通过信鹰,得到了不少关于帝国的消息,而且琅琊王氏,包括那些五姓七望的其他人家。
除了在九溪之地,有这样的图谋。
很多士族,都是秉承着鸡蛋,不能够放在一个篮子里的传统。
在很多易守难攻的地方,都有着类似九溪之地这样的布置。
有关于帝国的这一点,显然陈北冥并没有预料错。
只是到了那龙蛇起陆的时候,哪里还有她的机会?
王神爱,不得不在心里压下了那个心思。
她不能读,也不能再一次失败了。
王神爱转头看向了身后的陈北冥,脸上一笑。
“那么陈大人,在逐鹿这天下之前,是打算如何安排小女子的呢?”
陈北冥,一听到王神爱这样问,就知道,她心里必然已经早就有了答案,只不过是。
只不过是在追求他陈北冥的关注和在乎罢了。
就和后世单纯的小女人一样,第一次把自己交出去的时候,总是愿意在事后追问,男人对未来的规划。
希望从男人对未来的规划中,找到在乎她的证据,寻求安全感。
不过,眼前的这个女人,王神爱,显然是和后世的单纯小女人不一样。
从刚才自己的试探来看,他怀里的这个女人,王神爱,必然是经历过什么?ωωω.ΧしεωēN.CoM
如今正在一步步的追求着一个结果。
而刚才自己的回答,显然并没有让她满意。
不然的话,眼前的这个女人,王神爱,现在就不会,继续追问对她的安排了。
只会是一场腥风血雨,去迎接黎明的到来。
既然已经知道了结果,又哪里还用继续去费尽脑汁,想什么对她的安排。
“王姑娘,是愿意让别人安排命运的人吗?”
陈北冥,一句反问。
显然是让王神爱心中一愣,不过随即就反应过来,脸上春风化雨。
“哈哈!”
“陈北冥啊!陈北冥!”
王神爱看着陈北冥,伏在他的怀里,哈哈大笑。
“你这个家伙。可真是吃干抹净,却又一点儿不愿意付出呀。”
王神爱拍着陈北冥的胸膛,虽然说着气话,但是让人听来,却是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还能让人心甘情愿的认同,你的说法!”
“如今可真是让我好奇呀!”
王神爱一脸好奇的看着陈北冥,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这样洞察人心的陈大人,心甘情愿的痴迷了十五年!”
陈北冥,一听到王神爱这话,心里按到一个坏了。
女人的脑回路真是奇葩,哪怕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王神爱也是一样。
不知道哪一句话不对劲儿。
就能够往男人的前任身上去联想。
哪怕是这个前任,是一个似是而非的前任。
哪怕是这个前任,他根本没有见过,只存在记忆里,依旧不行。
哪怕是这个前任,她也根本没有见过,连记忆里都不存在,依旧不行。
得!
作为久经杀伐的老将,陈北冥,怎么会任由对方来拿捏节奏呢?
既然对方吃醋发烧,那就打一针,退烧针好了。
就在陈北冥,打退烧针的时候,帝国先锋大军,在永昌城打败的消息。
经过一夜的发酵,终于压不住了,传到了帝都镐京,不仅传到了各个的皇子耳中,也传到了时而精明,时而糊涂,时而想要奋发,时而又沉迷于女色的周幽王耳中。
“哈哈!”
听到帝国先锋大军溃败的消息,作为帝国的皇帝,周幽王,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
指着眼前渐渐迷人眼的歌舞,对着周帝国宗室的大宗正,姬旦说道。
“好哇,真是好哇!”
“今天的这歌舞,深合朕心,深合朕心!”
而皇帝对面的周帝国宗室的大宗正,姬旦,现在心里也很无奈。
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该痛苦泪流满面,还是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论理来说,帝国讨伐叛贼的大军失利,宗室和皇帝,都不应该这样高兴。
可是如今的皇帝和帝国的宗室,几乎就是一个空架子,论是朝堂,还是地方。
无论是财赋,还是兵马,都已经被关陇贵族和世家大族,侵蚀了一个遍。
哪怕是有心振奋祖宗基业,费尽心思裁汰贪臣污吏,重新选拔平民出身的人才。
也会很快就被那些关陇贵族和世家大族,通过联姻等一系列操作,把那些人重新变成自己人。
更何况每一次,费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