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总是不大合适吧?”
“文林哥,你也别犯愁。明天找个有人家的地方,我们花钱买两套男人衣服不就得了?”别看蓉儿年纪小,心眼倒是挺多。
杜文林想想也只有如此。
月光下,两匹骏马扬起沙尘向西北方向疾驰而去。
天刚亮,他们来到了一个小镇上。
说是小镇,规模其实也就与中原地区的村子差不多,总共不到二百户人家。官道穿过镇子,街道两旁有几家店铺。
镇子中间有家不大的小旅馆,杜文林看看两个姑娘,跑了一夜的路,满是灰尘的脸上满是疲倦,心中怜惜,决定在这家小旅馆住下,休息半天再说。
旅馆的主人是一对中年夫妇,男人长得粗笨,打扫卫生兼做饭炒菜,老板娘生得还算端正,在堂上迎客。
这儿属于回民地区,所以菜式几乎皆是以牛羊肉为主。
杜文林要了一盆羊肉汤,一大盘卤牛肉。
吃着一大早刚出炉的热烧饼,喝着羊肉汤,两个姑娘吃得不亦乐乎。
“这是最近吃的最好吃的一顿饭。”蓉儿笑着说。
军营里的饭食较为单一,几乎每顿都是大饼就土豆汤,让人看着土豆就腻。
“听几位客官的声音,似乎是从关内来的吧?”老板娘趴在柜台上,微笑着问道。
“嗯。”杜文林低头应了一声。
“这要准备去哪啊?”
“宁夏城。”
“你们既然从南边过来,难道不知朝廷军队最近要攻打宁夏城?兵荒马乱的,到处乱跑可是不大安全哦.”老板娘关心道。
杜文林又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饭快吃完之时,老板送上了一壶茶:
“喝完羊汤,再喝上一壶我们自家酿制的奶茶,羊肉的暖气才会走遍全身。”
奶茶的香味的确很浓,甜爽可口。
一壶奶茶转眼喝干,也许是茶劲太冲,或者是因为跑了一夜的路,三人突感睡意袭来,迷糊着眼睛,趴在桌上睡着了。
老板娘走过来扒拉着三人的肩头:
“客官醒醒,这样睡会着凉的。”
三人睡意正浓,谁也没有反应。
“行了。”老板娘转头对着里面的厨房喊道。
老板提着菜刀走了出来:
“把他们先捆起来弄到后堂,等哱公子来处理。”
老板娘从柜台里面拿出一捆麻绳,手脚麻利得先把王铃捆了起来。
接着又去捆杜文林,刚把绳子搭到杜文林的背上,趴在桌上正在酣睡的杜文林却突然伸出右臂,揽住老板娘的细腰猛地用力,把她的上身按在了桌上。
老板娘猝不及防,还算漂亮的脸蛋狠狠得砸在桌上,疼得“哎吆”一声。
拎着菜刀在旁戒备的老板被此突发事件惊得怔了一下,马上又反应过来,举起菜刀狠狠向还没从桌上抬起头来的杜文林砍了下来。
常年砍肉练就了极快的刀速与极强的臂力,况且他本就站在桌旁,这样的一刀下去,即使一根牛腿骨也会应刀而断。
眼看着刀已经落到了杜文林的后背,可是刀却再也砍不下去。
杜文林的头还没抬起,他的左手却突然伸出,刚好抓住了老板的手腕,菜刀不但砍不下去,握刀的手腕也如被一把烧红的铁钳钳住一般,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杜文林缓缓站起,双手把老板夫妻俩死死按在桌上。
老板娘知道暗算彻底失败,哀求道:
“公子饶命,我们知道错了!”
老板则疼得龇牙咧嘴,明明就一只手腕被抓,却令其全身动弹不得。
杜文林突然一翻手腕,左掌翻起,猛地砍在老板的后脑上。
闷哼一声,其软软滑到桌下,昏死过去。
老板娘惊呼一声,杜文林冷冷道:
“放心,暂时死不了。不过你如果不能老实回话,时间久了可就难说了。”
“公子,你要问什么?”老板娘趴在桌上的脸有些扭曲,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妩媚。
“是谁让你们下药谋害我们的?”
“后半夜,有人来敲门,给了我们十两银子和蒙汗药,说你们三人如果来打尖,就蒙翻你们。”
“是吗?真的就这么简单?”
“的确就这么多。我们可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一时财迷心窍,得罪了诸位,请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我们!”老板娘痛哭流涕,鼻子眼泪流了一桌子。
杜文林抓住她的背心,猛地往桌上磕去,其额头瞬间变成了青紫色。
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哭泣不止。
杜文林抓着她背心的手,又缓缓上拉,老板娘急着哭喊道:
“我说,全说。”
“如果想救你们俩人的命,就别撒谎!”
“好好。我们夫妻二人明着在此做生意,实则是宁夏城的眼线,受哱云公子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