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雪白丰嫩的大腿来,季青一阵燥热,心中像有万只小虫在蠕动,脸涨得通红。
茉莉索性掀开旗袍,将大腿搁到他身上,季青只觉浑身的血都涌了上来,全身像有一种东西再不弃放,就要轰然炸响,他呼的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飞奔两步,砰的将茉莉丢在了床上,如猛虎扑食般地压了上去,只听得低低的喘息和浅浅的**声。
门外一个身影闪了一下,很快消失在过道里。
“少帅,逸林哥,我和季青要回云州去了。”逸林从前线回来,又开了许久的会,才和司徒萧一块来看梦竹,梦竹话一出口,司徒萧的脸色就变了。
“你的伤并没有大好,怎么可以在山路上颠簸?”司徒萧皱起眉头。
“我已经好很多了,我妈她怕都要急坏了,再说日子越来越近,总是要早些回去做些准备。”
梦竹躺在床上,眼睛却看着窗外,仿佛那里有奇异的景色,而那里只有几棵寻常松柏,伸出一枝枝尖尖的刺,一束束,只感到全都扎进了脆弱的心里去。
她故意说了她的婚期,她不能去想别的结果,回去只是她唯一的路,说着从枕头底下拿了那块玉给他,“你让我保管的东西,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