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深深的盯着陈行:“陈行,你很好,半夜偷袭老子是吧,你莫非不知道下人之间不可互相斗殴?老子给李执事告你一状!”
陈行眉毛一皱,疑惑的道:“王三你在说什么,脑子睡湖涂了?”
“好!好!你够狠!”王三咬着牙,气的脸都红了:“希望等下你还能笑的出来!”
“神经病,”陈行懒得搭理王三,转身离开。
王三站在原地是又恼又气,脸都气的通红,他敢发誓,昨天偷袭他的一定是陈行这个狗东西。
“他娘的,一小白脸拽什么拽!老子去告你!看李执事打不打死你!”
陈行大步走在路上,前往目的地噼柴。
天气越来越冷了,雪下了一晚上,地面已经堆积了厚重的雪层,一脚踩下去都看不清脚。
昨夜暴打王三的人就是他,陈行一概不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忍气吞声的性子,他一直奉行的就是有仇必报,只要有实力就立即报复回去。
如果不是现在的身体可能还打不过邓永那个家伙,今天早上估计就有两只熊猫了。
可惜。
说起来他们这些下人每天的工作就是两点一线,没有任何变化,早上起床,噼材,吃饭,然后噼材在回去睡觉,周而复始毫无变化,也不知道夏府在想什么。
好端端的下人不用,竟全用来噼材,而且每天的肉食供应都不是一笔小的数字,着实让人费解。
“无所谓了…既来之则安之,何况现在的日子也不算太差,至少…有了一点指望。”
陈行吐出一口白气,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