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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少峰看她来者不善,慌忙举起托盘当作盾牌,步步后退:“你要干什么?跟你说我背后几十号兄弟!——等着我回去上菜,你别乱来。..org”
“几十号兄弟是吧?”她不由分说,跑上来对着古少峰肋下一顿猛戳,“了不起啊!你也不问问,你那几十号兄弟哪个不是我**过来的?啊?再给我装傻,再给我装傻!”
古少峰被逼到角落,遮拦招架不住,求饶:“什么装傻,什么规矩?我没有啊,我是真不知道啊,他们也没跟我说。你别捅了,再捅肋骨要断了!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可是娇娇并没打算就此饶过他,不仅手上不停,脚下也没闲着,高跟鞋又是踢又是踩。
就在古少峰无法承受,打算钻桌脚逃跑时,门口探出个头,先来了一顿大笑,才说:“又一个被**了,哈哈,又一个被**了,大家快来看……”
眨眼间古少峰的“几十号兄弟”来了一半,一个个手持托盘,笑吟吟站着看戏。
“喂,到底怎么回事?我来上个菜,怎么遭这一顿无妄之灾?她说什么规矩,我哪知道什么规矩?”古少峰着急忙慌地请教。
“哈哈,我来告诉你吧,”最先进来的人跨前一步说:“你没看出来吗?娇娇可是我们这里的第一美女,上菜到她服务的包厢,是我们每个人的荣幸,前世修来的福气。所以我们要懂得知恩图报,像遇到现在这种情况,你怎么能上完菜就跑呢?”
古少峰执迷不悟:“那要我怎么样?不上完菜就跑,难道要我负责把菜吃完,然后再亲这位第一美女一下……”
娇娇不等他说完,又是一顿猛攻猛打:“好啊,还敢占我便宜?还想亲我?你亲一下试试,亲一下试试!”
给他指点迷津的人续说:“哈哈,你想得倒挺美,当然是帮她把桌上收拾干净啦。我们都是自觉自发的,只有你们少数几个笨蛋还要人说,难怪被打。娇娇,打死他,打死了算我的。”
娇娇没听他说话,还在追究古少峰说要亲她的事:“还想亲我,你有种亲一下试试啊,没种就不要说大话……”
古少峰被她有种没种地说得有些下不了台,把心一横,趁着她打得手软,暂时停手,脖子一伸,嘴巴一嘟,在她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
娇娇被古少峰亲过之后,就再也没有打他了。因为她立刻被气出了眼泪。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古少峰鼠蹿而逃。隐约听到娇娇追骂:“你个流氓!以后有我在的地方,最好不要出现……”
她话虽说得很绝,但没过多久,就把这事渐渐淡忘了,并且对古少峰是个流氓的印象,似乎没有保留太久,仍把他当成一个正常的同事。
可是古少峰却得了心病,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人家,一有机会就要好好表现一番。帮着收拾桌子只是小事,上晚班的时候,还经常送她回家。
起初娇娇对他的护送是很反感的,捡到砖头就用砖头砸他,捡到石头就用石头砸他。但是经不住古少峰的死缠烂打,慢慢的也习以为常了。
娇娇和她父母一起住在一个没有路灯的巷子里,古少峰送过她第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有时他上白天的班,而娇娇上晚班,他也会把闹钟定在凌晨两点,准时去接她。
然而除此之外,古少峰始终不肯有进一步的行动,连四个字的表白都没有。娇娇反而有些着急,常常耍点小手段逼他一下。比如假装和另一个人走得很近,告诉他谁谁谁想追她。
古少峰是任凭风浪大,稳坐钓鱼台。
娇娇最终不得不采取更坚决的行动:换工作,不和古少峰在一起,让他见不到她。
一转眼两人分开都半年了。偶尔古少峰会打个电话给她,但不会太频繁,娇娇也坚决不肯透露在什么地方上班。
古少峰没有勉强她。他总是觉得,在能给她幸福之前,一切都没有意义。他总是对自己说,我要努力,等混出个人样,再去找她!
……
“喂喂喂,你想什么呢?眼睛都直了。别跟我说才喝一瓶你就醉了!电话响没听见吗?你不接我替你接了,——喂?娇娇啊,对呀我是你流哥……”
洪流高声大嗓地说了这一大通,古少峰早回过神来,接通了电话:“喂?娇娇啊,对呀我是……”他说着说着觉得有些别扭,怎么还真没逃出洪流氓的算中!
“……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又想我了?”古少峰多少有些受宠若惊。
“今天不跟你开玩笑,”娇娇像是感冒了,鼻音有些重,“有事情跟你说。”
古少峰感到事情严重:她不是感冒,而是刚刚哭过。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娇娇却又不急着说,喝问他:“这么晚了你在哪里?身边怎么那么吵?”
古少峰被她以这样特殊的方式关心,心里美滋滋的,故意含糊其辞:“呃,没有啊,在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