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的差不多都在点上。
“我细一想,仅有的几次与太子接触,果真就是这样,有一回明明是盛夏,他同我们几人说了句话,我愣是觉得背后冷风嗖嗖的。”
“只不过,三皇子怎么会笑?我从没见过他笑。”
说着还用手肘拱了宝之一下:“外面可都拿太子和三皇子做对比,说是一个宅心仁厚,一个铁面无私。除了你,我从没听过其他人说三皇子会笑。”
他没对其他人笑过吗?
唐婼接着道:“我听李珣说,这段日子,我们给你送信什么的,都是三皇子从他那拿走,给你送去的。”
“不是你们交给三皇子的吗?”她还纳闷呢,明明小婼与四皇子相熟,为何却托三皇子送信,原来是这样。
“当然不是。”
许是不习惯,说会儿话的功夫,唐婼在炕上翻腾了好几次。
“是不是我的床太硬了,你睡不惯。我叫杜若再铺几床被褥。”
说话宝之就要叫外间当值的杜若进来。
唐婼忙伸手拦了。
“别别,就这样挺好的,以后去了军营,肯定有更多不惯的事,到时候谁来将就我?”
白天时就提过一次去军营,现在怎么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