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是,接下来去看房子的一个时辰,又是与那位公子一路。
两个小厮极力推销想促成生意,以为两个人好歹有些竞争焦急的心态在,总有一个人要来个冲动消费。
结果,两个人都不为所动。一个就温文尔雅的笑,一个就是面无表情的说再看看。
“沈公子,看了这么多,您可有瞧上的呢?”
夏南珠见一个小厮将那位同来姓沈的拉到远了一些的地方,自己这边的小厮甄全也是殷切的看自己。
夏南珠开口:“今日有劳小哥了,我过两日再来。”
就在甄全的笑容有些挂不住的时候,掏了一串铜钱递了过去:“权当是辛苦费了!”
甄全顿时眉开眼笑,真是巴不得夏南珠天天来,就是不买也没关系。
夏南珠也没让他继续跟着,自己就从看宅院里出去,经过小巷子往大街上走。
她今天跟着逛了一圈,也打听了不少关于房价的问题,主要就是了解一下目前各个城市的物价。本来还想去茶楼听听八卦什么的,可惜没有去成。
再往回走,经过茶楼的时候,就见茶楼已经被贴了封条。
从门口议论声中得知,现在茶楼原东家一家已经被以勾结乱党,扰乱治安罪给下狱。
这房子也是赃款,很快就会流入官府进行流售。
而官府也已经向上申请派兵,准备去城东郊外剿匪。
围观的群众一片唏嘘,连怎么事发的都绘声绘色。
说是茶楼原东家的女儿沉不住气,因为和谢家旁系小姐谢芝翠的个人恩怨,自作主张去让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说她的糗事,云云……
夏南珠听了会儿,觉得这城里八卦着实精彩,让她长了不少见识。
可惜不是她原来的世界,不然就不用这样一直站路边,只手机刷刷视频,各种八卦应有尽有。
差不多又要到饭点了,夏南珠也觉得脚走酸了,再买了笔墨纸砚便打算回客栈。
而社会运转,人伦星火不息,城里的阴谋阳谋没有停止。
平青侯府里,头发花白,脸上已经有些老人斑的平青侯拿着新得的古籍,爱不释手,连呼至宝。
“这古籍孙儿也看过了,此中诗词却是旷世之作,篇篇经典呀!”一旁立着个年轻男子,方正脸,哪怕身着上好绸缎,看起来亦是平平无奇。
此人却是平青侯众多孙辈之一,谢之旭。
“这次蓝家的事情办的倒是不错!”谢之旭说,“只是,翠儿这件事……”
平青侯闻言笑容就有些收敛:“哼,那丫头实在离谱!既然她不愿,就换其他人吧。宁州蓝家,那是势必要拿下的!记得好生安抚,莫要让人寒了心。”M.XζéwéN.℃ōΜ
顿了一下又说:“宁州那群老古董,自诩清高,笑我谢家没有底蕴,全靠女人裙带上位才能坐拥一方,仗权欺人……哼,不识好歹。等蓝家站到了谢家,到时候看他们还如何狂傲!”
“祖父说的极是,孙儿也是这个意思!”谢之旭附和。
看了眼老爷子手里爱不释手的古籍,谢之旭试探着的开口:“那不久后南北两州的文会……”
平青侯看了眼自己这个孙子,有些不是很满意。但想自己满意的那个……不提也罢。
似乎斟酌了一番,才将户籍摆在了桌案上:“背会此本,你也去凑凑热闹,他们既以此为傲,你便以此旷世之作击碎他们的傲骨!让他们瞧瞧,我们谢家除了权势,亦是人才辈出…”
“谢祖父抬举,孙儿定当不负期望!”谢之旭闻言满脸惊喜。
平青侯眼神跟着冷了几分,又说:“去查一查,这本古籍出处,务必斩草除根没有后患。此籍,就是你所作,再没有别人见过!有也是旁人抄袭的你!”
闻言,谢之旭心跳加速,心中狂喜。
只是面上还有几分克制,面有为难的道:“‘奇闻里’那边一向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件事怕是要通过他们才可,怕是不大好办。”
“哼!”平青侯冷哼,“不过看在他们与定北公府有些交情的份上,给了他们几分薄面。他们但凡识趣点,就该主动奉上咱们需要的资料。若是不识趣?那面子便不用给了!”
谢之旭深以为然:“说起来,这‘奇闻里’也是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居然敢扔谢家的姑娘出门!”
老平青侯脸色也沉了几分,浑浊的眼底露出几分狠厉:“敢扔就要付出代价!就看他们这次的事办的如何了,你且去吧!”
谢之旭心里就多了几分底气,想想这旷世之作,以后便是他的了,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将有无上荣光在等着自己。
相信此后,自己才是祖父最器重的孙子,为家族兴盛大计的继承人!
这边祖孙会话后,立即就吩咐了底下人去善后……
夏南珠午膳后哪里都没再去,只专心在房间里默书。
目前银钱是很够用了,也大致了解了时下的物价,后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