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出了一个S形的黑色小蛇卡片，贴着宁姝容的耳朵问：“这个喜欢吗？”

    “那宁宁，你想把它纹在哪里呢？你不说我就自己选了。”季陵说着按上了宁姝容的浴袍腰带，“这样以后，宁宁就不能去公共浴室洗澡了哦。”

    宁姝容终于呜咽着哭了出来：“季陵，你不是人！”

    季陵的眼眸一瞬间变成了澄黄色的竖童，他用手指梳笼着宁姝容的长发，语气坦诚：“对呀，我不是人。”

    惨白的手电筒灯光下，季陵身后像是有无数黑影晃动，彷若鬼魅。

    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姐姐！姐姐！”

    宁姝容像搬到救兵一样疯狂跳下椅子打开门，门外是住在楼下的元星河。

    “姐姐，停电了，我好害怕，可以在你家待一会儿吗？”小元惨兮兮地看着宁姝容，语气可怜巴巴的。

    他的肩膀上也有一个没有五官的小木偶，低垂着头，头顶上还有个洞。

    “啪嗒”一声，房间恢复了光明，元星河肩膀上的木偶也随之消散。

    季陵面色不善地把元星河关在门外。

    “宁宁，我跟你说过不要和他来往了，这个糟小孩子，坏的很。”

    脚边的小黑狗也跟着叫了两声，十分赞同的样子。

    季陵继续不遗余力地抹黑元星河：“他就是馋你身子。”

    宁姝容上前一步，搂住了季陵的肩膀：“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