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的杨巧回头望了望大厅内柱着拖把看热闹的保洁,保洁立刻低头继续拖地。
光头李吸溜吸溜鼻子,拎着个蓝色的洗脸盆回了大门岗亭里。
七点以后,岗亭门口陆续经过前来上班的员工。
光头李每次听到动静,都会伸出脖子看看。不太熟的,就笑呵呵打声招呼。熟悉的,就咂咂嘴,欲言又止。
食堂内,打完饭的员工正吃的吧唧嘴,还不知道今天早上的劲爆新闻。不过,也在讨论着昨夜似惊悚片中的尖叫声从何而来。
后厨里,郝彩云正和梅蕊摘豆角,准备中午的菜。
“你也太冲动了。赵铭昊那是个什么?在咱们公司里,那就是太子爷。你把他给打了,赵总还能不疯?不整死你才怪呢!唉!”梅蕊咔嚓一声将豆角掰成两节,扔进铁盆里。
郝彩云将手里抓着的一把豆角扔回袋子里,拽起抹布擦擦手。“爱咋咋地!”
做早饭的时候她想过了。自己的手艺到哪里都能找个活干,没必要死磕在这里。只是离开这里之前,必须要找到下家,不然她就要流落街头了。总不能花钱去住旅馆吧?
还有杨巧的工作,也得有个着落才行。
随后她又想起一个事,抢过梅蕊手里的豆角,说道:“先别掐了,我问你个事。你上次说承德的北方是内蒙古或者哈尔滨,你说我是不是应该上那边去找个工作?”
梅蕊挑起眉头,又将豆角抢回来,语调有些拔高。“你还相信那神棍的话啊?!他要是说的准,就不会让你在外找寻七八年还没有儿子的音讯了。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平时挺精明个人......”
郝彩云满脸的肌肉都松弛下来,重新抓了把豆角,一言不发的继续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