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啼住院的那段时间,莫谨非特意请假来照顾,不止承包了夏啼早中晚三餐,还肩负起陪床责任。&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对于他的鞍前马后,夏啼毫无负担的全盘接受。
她能感觉到男人目光中的深深愧疚,心中明白如果不让他为自己做些事,这个道德感极强的男人定会自责到底。
看,她夏啼还真是圣母心呢。
明明受伤住院的是自己,她居然还有闲情去担心莫谨非的心情。
自嘲笑笑,夏啼闭眼假寐。
莫谨非将保温桶洗净回来,看到病床上的夏啼已经睡着了。他放好保温桶,擦净手,来到床边将被角掖好,这才找了本书,搬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
书页翻动的沙沙响了一刻钟就安静下来,莫谨非的视线已经从书本挪到床上熟睡的女人脸上。
虽然这些天他费心伺候,夏啼还是瘦了一大圈,本就不大的脸变得更小,下巴尖得几乎能戳人。
她脸上毫无血色,泛着病态的苍白,蓝色血管清晰可见。
越看她,他就越愧疚。
明明是想好好照顾她的,怎么到头来伤她如此?如果不是自己,她怎么会躺在这里?
男人陷入深深的自我嫌弃中,他只记得夏啼是因为摔倒而流产,却忘记去追究夏啼之所以摔倒的原因。
任何人被两道灼灼视线逼视估计都睡不好,夏啼一醒就对上莫谨非深沉的目光,里面浓郁的自责几乎将她淹没。
眼帘一垂,她避了开来。“我想喝水。”
闻言莫谨非连忙起身,端水递纸巾,伺候得有条不紊。
“不睡了吗?”莫谨非看到夏啼挣扎着起身,连忙走过去帮忙。
抽了个软枕垫到夏啼腰后,莫谨非又将滑落的被子拉上,裹到她胸前。“饿不饿?我给你切个水果。”
夏啼抬手将脸庞的碎发拨到耳后,“才吃完中饭又吃水果,你真当我是猪啊。”她一如既往的打趣,好像自己并没有因为某个原因而住院。
莫谨非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只见她神情淡淡,并没明显的喜怒。
他再次在椅子上坐下,两手合十放在并排的膝盖上,脸上摆出“我有话要说”的严肃模样。
“夏啼,我们谈谈。”他开口,短短几字说得急促,可见他此刻心情并不如面上表现得那般冷静。
这段时间以来,夏啼除了吃饭基本都在床上躺着,躲避他的意味显而易见。
“好。”夏啼也觉得不能逃避下去了,她与他之间的纠葛还是敞开来说比较好,毕竟大家是邻居,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
莫谨非耳尖一动,有些不敢去看夏啼。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男人缓慢而郑重开口,“道歉的话我不想多说。夏啼,我只想问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如果我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
夏啼黑白分明的眸子迎上男人略显紧张的目光。对于他的提议,她竟半分惊讶都没有。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唇畔泛起一抹笑。
见她露出笑意,莫谨非心中的大松口气。
看她这态度,应该是会答应的吧。
谁料夏啼脸上的笑容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讽刺。
“莫医生,你在开玩笑吗?今天又不是四月一号,你瞎求什么婚。”她耸着肩说。
莫谨非表情一滞,“我不是开玩笑。”
夏啼嫌弃的甩甩手。
“我知道你因为我流产住院心理不好受,这不是给你机会让你照顾我了吗?好了,现在我们两清了,你也不用成天板着‘我是罪人’的嘴脸,让我看着心理瘆得慌。”
看着她无所谓的将“流产”二字说出,莫谨非不自觉的恼怒。
“夏啼,你能不能认真些,我就从来没看到过有女人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我很在乎自己的身体啊,你又不是没看到我把你煲的汤喝个一干二净。”
“我说的不是这个。”莫谨非咬牙,“难道你不担心吗?有了这种经历,以后你再找男朋友岂不是对他不公平。”
莫谨非说得义愤填膺,夏啼却听得哈哈大笑起来。
“莫医生,难不成你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现在这个社会,有几个男人在乎这些。”更何况她早就不准备找男人结婚了。
“我在乎。”莫谨非提高声音,“夏啼,跟我结婚,你有什么不满意?”
看着男人因情绪激动而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