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做不敢当?你说白叔方姨知道你设计他们会有什么感想?”
“我怎么设计他们了,我是你父亲,让你嫁你就必须嫁。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呵呵”夏啼红唇轻抿,悦耳的笑声从她唇缝中冒出,“拜托你醒醒吧,夏常德,你的女儿是夏挽,既然你那么想跟白家联姻,直接让夏挽去不就好了,干嘛还把算盘打到我这个外人身上。”
“你.......”夏常德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东西给我。”夏啼脸带盈盈笑意,向前跨出一步。
而她微笑的模样看在夏常德眼里,却比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鬼还要恐怖。“夏啼,你这个孽女,居然敢逼迫父亲。”
夏啼重新站定。
“我说最后一遍,把我妈的遗物交给我。”脸上笑意褪去后,一张小脸显得尤为森然,冰冷如琉璃的双瞳定定的望着夏常德,“你这种背信弃义的男人留着原配的东西,就不怕晚上做梦原配找你索要?”
这一刻,夏常德只觉身上冷汗连连,他从来不会想过有一天夏啼会变得如此陌生而可怕。
夏啼在拿到母亲的遗物后,又丢给夏常德一句话。
“不要把算盘打到我身上,你们夏家如今家大业大,而我,孤家寡人一个。你说闹出点事,最后吃亏的是谁?”
女孩毫无情感的话让夏常德身体骤然紧绷。
将装着母亲遗物的小箱子捧在怀里,夏啼走出酒店。
门外,一个男人长身而立,看到她眸子一眯,脚下却不动。
他的目光如实验室中最精准的扫描仪,将她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了遍,确定她没有受到一丝伤害。
夏啼缓步走到他身边。
“在等我?”
“是。”
“我来了,回家吧。”夏啼目光瞥向远方。
男人注意到她脸色茫然,视线毫无焦距,语气中带着少有的疲倦,不由心疼。“好,我们回家。”
一路无话,车子就要驶入小区大门,莫谨非忽地踩下刹车。夏啼身体因为惯性向前一载,幸好保险带护住了她。她转过头,“怎么忽然停车了?”
“肚子饿,这个点回家做饭来不及,我们外面吃。”方向盘一打,莫谨非将轿车驶向另一条路。
夏啼没反对,虽说她并没有吃东西的心情。
按照莫谨非的行事风格,夏啼以为他会去西餐厅或者高档饭店,谁知他竟把她带到一僻静的家常菜馆。心下虽不解,但夏啼并没开口多问,倒是莫谨非帮她解惑了。
“别看这家店小,做的东西口味不错,而且干净卫生,尽管放心吃。”
夏啼在位置上坐下,举目环顾了下四周,确实窗明几净,不似一般小饭店那般拥挤繁杂。
过来帮忙点餐的应该是饭店老板娘,看到莫谨非后眼睛一亮,脸上笑容格外灿烂。
“莫医生你总算来了,最近忙什么去了,我们家乐乐都快得相思病了。这位是..........”目光落到夏啼身上。
夏啼眨眨眼,这老板娘嗓门真大,绝对有唱女高音的潜质。被她尖锐高亢的声音一刺激,夏啼满腔烦心事付诸东流。“你好,我是莫医生的朋友。”
“哦”老板年刻意拉长尾音,一脸暧昧的朝莫谨非挤挤眼,“那肯定是非常好的朋友。毕竟这些年,我还是第一次有幸认知莫医生的.....朋友。”
莫谨非帮夏啼摆放碗筷,假装没有听到老板娘的暗示。
夏啼倒是听出来了,脸上掠过尴尬,她赶紧向莫谨非寻求帮助。
而那人只顾着埋头折腾碗筷,根本没接收到她暗示的眼神。夏啼心急,腿一伸,直接踹向莫谨非的大长腿。
被踢个正着的莫谨非一怔,蹙眉向夏啼寻求解释。
夏啼只好嘿嘿一笑,“莫医生,这里你不是常来吗?有什么好吃的你还不介绍下。”赶紧说话搅和气氛,你没看到老板娘瞧我的目光绿油油的,超级瘆人吗?
“哦”莫谨非慢条斯理道,他也没看菜单,直接对一脸趣味的老板娘道,“清炒茭瓜,木耳山药,椒盐牛柳,西湖牛肉羹,嗯,再来份炒河粉”
老板娘将菜名一一记下,“辣子鸡块不要了吗?以前你每次来这个不都必点?”
“她胃不好,不能吃刺激的东西。”莫谨非淡淡道,像是在陈述件极其寻常的事。
“炒河粉里麻烦不要放葱花,谢谢。”夏啼补充。
“莫非你想在我眼皮底下挑食?”莫谨非幽深的眸子看来。
夏啼一个寒颤,就因为她挑食的事,不知被莫谨非指着鼻子教育过多少次。
想到那些血泪教训,她后怕连连,忙挥着双手证明刚刚的话不过是自己无心之举。“莫大大,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你可千万别当真。”
老板娘看到这一幕后两眼的光彩更甚,如此亲昵相处的男女,哪能是普通朋友?真没想到,莫医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