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黄梅天,老天爷像是把水龙头忘记关上了,大雨、暴雨、阵雨轮留下。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夏啼觉得自己都要发霉了,浑身无力,心情烦躁,空气里的水分没有滋润她反倒是让她喘不过气。
此刻她窝在莫谨非家的沙发上一动不动。
“干嘛呢?”男人踢踢沙发脚。
“养蘑菇。”夏啼瓮声瓮气的回答。
莫谨非好笑,“熬了薏米百合汤,去吃一点。”
“不想动。”
“懒不死你,快起来。”
莫谨非才想把夏啼拎起来,就听楼上传来重力拍门声,依稀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喊夏啼。
夏啼手撑着坐了起来,“好像有人找我,我上去看看。”
“我陪你。”
不过楼上楼下几步路,夏啼不明白这个“陪”有什么意义,不过在看到自家门口站着的人后,她有些庆幸莫大大一起跟来了。
来人正是夏常德,不配称之为父亲的男人。
夏常德没看到夏啼他们,他看到大门久久不开,干脆改用脚踢,一边踢一边吼。
“夏啼,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藏起来也没用。你跟我说清楚,到底对白家人讲了什么话。这么会挑拨离间是不是你妈教的你。”
莫谨非一惊,连忙去看夏啼的脸色,他明白对方有多重视自己的母亲。
果然夏啼清亮的眼睛蒙上一层晦暗,不见以往的神采。
他看得心疼,想牵她的手好生安慰。
不料适才还暗沉的双眸像是风吹来一团星火,瞬间窜出火苗,汹汹燃烧起来,仿佛永远也不会熄灭。
莫谨非把伸出去的手收回,默默的站在夏啼身后。
夏常德有所察觉,转身望向夏啼与莫谨非所站的位置。
目光从莫谨非身上扫过,眼里泛过讶异。
这男人是谁?难道他就是小挽说的.......
想到这,最后落在夏啼身上的眼神又狠戾几分。
“你到哪里去了?不知道爸爸敲了半天门吗?”夏常德拿出为人父的威严。
夏啼下巴抬起,眼神冰冷而疏离。“有什么事快点说。”
这样的态度让夏常德张口就要大骂。
“夏先生,你特意找过来,不是为了跟夏啼吵架的吧。”莫谨非淡淡开口。
夏常德呼吸一滞,“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参与我们父女的聊天。”
“父女?”夏啼冷笑。
莫谨非缄默,只是看向夏常德的眼神让后者觉得冰冷刺骨。
“说吧,什么事。”夏啼再次道,眼中的烦躁显示她的耐性用尽。
夏常德好歹也算得上个成功商人,走到哪里不都是被人阿谀奉承的。此刻被亲生女儿及陌生男人如此对待,心头憋屈压得几乎喘不过气。
不过他知道夏啼的脾气,这个孽女向来不在乎父女之情,更不会给他好脸色。
喘了口粗气,夏常德道,“上次你遇到方姨和白沁寒,究竟说了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白家不跟我们夏家往来了。”
“你们不来往,跟我什么关系?”夏啼脸色清冷道。
她的无动于衷让夏常德怒火中烧,“小挽跟我说是你让白家对夏家有想法,我还不相信。特意找你想听你的解释,如今看来是我把你想得太好了。白夏两家关系决裂分明是你一手造成的。”
夏啼淡淡一笑,“我有这么厉害?夏先生太抬举我了。”
“.....孽女”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夏啼,夏常德满脸粗暴,“你究竟说了哪些话,赶紧去找白家解释清楚,告诉他们你说的那些都是玩笑。”
“白家人是傻的吗?我说什么他们都信。”夏啼嘲讽道。
夏常德受不了夏啼的眼神,他大口大口喘气,垂放在身侧的手指捏得啪啪作响。
莫谨非生怕夏啼吃亏,半步向前,将他的女孩护在身后。
“夏先生,请回吧。夏啼不想做的事,谁也不能逼她去做。”
夏常德气极,吼道,“明明是她错了,登门道歉难道不应该?小挽说亲眼看到夏啼在白家人面前搬弄是非。”
闻言夏啼冷笑。
她将身前的莫谨非拉开,再次站到夏常德面前。
“既然你的女儿夏挽那么能耐,为什么不让她出面向白家人解释。”
夏常德脸色微变,“如果你没有在白沁寒面前说小挽的坏话,白家怎么会不允许小挽登门。”
得儿,现在事情弄明白了。
上次的登山事件后,白沁寒厌恶了夏挽,让夏挽没法上门。于是夏常德不得不把希望放到自己身上。
“夏先生,从你把我和我妈赶出家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任你揉搓的女儿。如今更没义务去帮你讨好白家,你回去吧。”
“是你搅和了两家关系,现在又想置之不理,没这种好事。夏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