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余光从莫谨非脸上扫过。“周一，我下周一回去上班。”

    听夏啼这样说，莫谨非脸色好了几分。

    “今天才周三，我看你也没事，回公司上班不更好。”褚宇提议。

    “你怎么知道她没事，最近她心绪不宁，老做噩梦你了解吗？”莫谨非语气不善。

    闻言褚宇似笑非笑，“我当然不了解，倒是你，怎么知道的？”

    夏啼头痛。

    近来老做噩梦的事莫大大怎么会知道？她从来没跟他说起过。

    “好了，不说这个了。”夏啼生怕两个男人一言不合吵起来，“对了，雷秉成的案子到时候需不需要我出庭作证。”

    从事发到现在，她只在莫谨非的陪同下去警局录过一次口供，其实时间都被某人保护得好好的，根本不知道案子的进展情况。

    褚宇望向莫谨非，“你没跟她说？”

    莫谨非眉一挑，“跟不跟她说，都不影响对雷秉成的最终判罚。”

    “猖狂。”褚宇冷笑。

    莫谨非唇角一抽，目光如利剑。

    空气中的火药味让夏啼太阳穴青筋爆炸。

    “够了，有话好好说，冷嘲热讽的事只有中二少年才做得出来。拜托你们两个，年龄加起来都要近百了，能不能成熟点。”

    “我才二十六，老的是他。”褚宇斜眼瞥向莫谨非。

    莫谨非老神在在，“想死就直说。”

    “........”夏啼

    好一会儿，夏啼搓了把脸，“究竟什么事我不知道，你们现在告诉我。”

    褚宇见莫谨非没有开口的打算，便自行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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